大棉袄,在煮茶。
“老恩,煮什么茶呢?”
“千年古树老茶,朋友送过来的。”
“哟,这可不便宜。”
“人活着,不论东西贵贱,不论人地位高低,快乐就好。”
“说得好。”
老恩给舀茶。
唐曼品尝。
“香馨泌心。”
“嗯,看来是真的懂茶,一句话就够了。”
喝茶聊天,唐曼说了,冯黛来的事情。
“冯黛,十八岁成为鬼市的第一妆师,也在你在那儿住过,也风风雨雨过,你想过没有,她是什么人?”
“妆师。”
“没有那么简单的,哈达死后,她成了副团长,鬼市内律,你不知道,女不成团,不入倾。”
“可是我是右倾。”
“律不上清主,这让团长非常的难受,废除清主,清主只能升,就是右倾。”
“很可惜清主。”
“可以这么讲,因为破律,是清主废除,也有内律内条,可是这个冯黛,就破了律,而且在这个当口,那就是说,冯黛绝对的不简单。”
“你知道?”
“我这是分析。”
老恩说。
唐曼心里发冷,因为冯黛和自己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对自己是很了解的,这才是可怕的。
唐曼一些事情,别人不知道,冯黛是清楚的。
“现在我要做什么?”
“看戏呀!多精彩。”
老恩笑起来。
“我紧张。”
“你根本不用紧张,现在想动人的人,还没有,所以你就是看戏,等时机,下九层会有这样的时机出现的。”
唐曼其实在竹子死后,就想放弃了,因为这件事,自己失去了多少,唐曼不清楚。
如果再这样折腾下去,会不会再牵扯上其它的人,都不好说,像老恩,丁河水……
唐曼的收里是极度的不安的。
“老恩,我现在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并不是没有人不敢惹我,而是有人在做事情。”
唐曼说了自己负量和正量的纠缠,就像要把自己撕开一样的难受。
老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