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莹说,丁河水有善良的一面,也有恶的一愣。
涉劫人,做劫,有的时候,也不分好坏。
“丁河水是善良的人。”
“确实是善良的人,但是涉劫人这个工作的原因,有的时候也做一些坏人做的事情。”
唐曼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说。
关于自己的师哥,丁河水,唐曼确实有一些事情,是不了解的。
唐曼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她晚上要上妆,还是有一些害怕。
她给老恩打了电话,说上妆的事情。
“那我晚上过去,你上妆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我不确定。”
这件事,原本是不想和任何人说的,但是,唐曼终究还是害怕了,她相信老恩。
老恩天黑的时候过来的。
喝了一会儿茶,去了后面。
老恩下去很费劲儿。
到下面,老恩看着。
“这是唐人弄的?”
“对。”
“确实是极为的讲究,不管从哪一方面,但是……”
老恩没往下说。
“怎么了?”唐曼问。
老恩下来的时候,非得把轮椅也弄下来,好在那个口很大,但是搬下来也挺费劲儿的。
老恩坐在轮椅了,绕着尸台转了一圈。
“这把椅子你坐了?”
唐曼看着老恩。
“对呀,就一把椅子,我坐了。”
“这椅子不是人坐在,不能坐,坐了会出问题的。”
“什么?”唐曼心里发慌。
“这个人死在这把椅子上,尸骨应该是后弄到尸台上的。”
“唐人没有和我说,我也不懂,会怎么样?”
“等出了问题再说,上妆吧!”
唐曼点上烟,半天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唐人并没有提醒唐曼。
就唐人而言,他也不是一个粗心的人。
开妆,老恩提醒了唐曼两次,妆笔不要笔尖冲上。
唐曼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说法,也没有多问。
四个多小时的妆,半夜十二点上完的。
唐曼盖上尸布,把老恩弄出去。
“我冲个澡,你在这儿喝一会儿茶。”
唐曼上过妆,都冲澡,不然感觉会非常的难受。
推着老恩去古街。
坐下喝酒。
“确实是饿了。”老恩说。
唐曼上完妆,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但是那妆,唐曼是非常的满意的,老恩也说,非常的不错。
那里有正量,自然能,这似乎是融合在一起的东西,上妆就出现了。
“老恩,先说说那椅子。”
“那个人是坐在椅子上死的,那椅子就不能再坐活人,叫抢位,这个人会有怨恨的。”
“唐人说做过处理了。”
“噢,那应该就没有问题的,唐人到是心很细的一个人。”
“嗯,确实是,对我也很关心。”
“那笔尖不能冲上呢?”
“这种老尸,妆笔接触到了尸体,就带了阴气,你笔尖冲上,指到了谁,或者是自己,都会有阴气冲身的,让人非常的不舒服,甚至会生病的。”
“噢,还真不知道这事,在场子,妆师在上妆的时候,缓笔的时候,笔尖也没有什么特定。”
“老尸要这样的。”
老恩是老妆师,忌讳多,那也是经验,每一个经验的背后,都有着教训的。
吃过饭,送老恩回鬼市,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十点起来,唐曼喝茶,吃了小点心,到院子里抽烟。
还有九天,就大年三年了。
这妆成了,鬼市会有什么变化呢?
唐曼希望有一个好转,并不以量为转移。
如果有好转,唐曼要进负量块,把董礼弄出来。
三天时间过去了,老恩打来电话。
“负量块的负量已经不在了。”
“我过去。”
唐曼觉得这是机会。
唐曼进去,鲐背和端木清心也在。
坐下,唐曼问负量块的情况。
“从宫北门出去,就能进了负量块,现在负量块的负量已经消失了,但是只是从外面看。”鲐背说。
“那我进去看看。”
老恩看了一眼唐曼没说话,那意思唐曼明白,唐曼不应该进去。
“这个不确定,恐怕也是有危险。”老恩说。
鲐背和端木清心,是希望唐曼进去。
“老恩,我试一下。”
老恩没有再说话。
端木清心带着唐曼到了北门的。
北门封死了。
端木清心让人打开。
门打开了,唐曼看了一眼端木清心。
“你告诉团长,如果成了,我希望能见到他本人。”
唐曼从北门出去了,外面就是一条小路,这宫里的北门,原来就是送死人出去的门,所以只有一条小路。
唐曼慢慢的走,感觉着,似乎没并没什么到什么负量。
十几分钟,眼前就是开阔之地,有无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