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聪明,如果不盖上被子,这个季节,根本就挖不动。
一坛子酒弄出来了。
“你弄进屋,小心点,这是我最后一坛子酒了。”
唐曼搬进屋,清理了一下。
“这酒至少得有三十年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他是朋友。”
老恩和这个朋友关系看来是不一般。
这个人把一个罐子弄到桌子上,又出去,六个罐子弄进来,那味儿,太美了,一罐儿一味儿。
酒打开,满屋子的酒香。
“老恩,多喝点,最后一坛子酒了。”
“肯定要多喝点。”
喝酒,品尝那罐子里的炖菜,唐曼从来没吃过,真的是美味,绝对的是美味。
“这里都是什么?”唐曼问。
“吃,别问。”
吃过饭,老恩说。
“我有空过来看你。”
“不必想那么多,这卡里的钱,应该够我花到死了。”
老恩笑了一下。
唐曼推着老恩离开。
“这个人是什么人?”
“我的朋友,救过我的命,因为我,精神出现的问题,不能工作了。”
“他原来是干什么的?”
“鬼市的一个人,原来是我下面的人,我是称子,为我工作的。”
“噢,出事后,你就养着了?”
“嗯,本来给找了保姆的,他不同意。”
“这个人那炖的菜,太好吃了。”
“是呀,鬼市当初把他弄进去,就是给做吃的,罐子菜,一绝,那罐子也是他自己烧制的,要求极高,后来他弄罐子菜烦了,就跟了我,这个人很有天赋,在称子下面工作的人,也是非常厉害的。”
“噢,这么回事。”
唐曼送老恩回去,回宅子休息。
晚上,唐山的打电话,问唐曼有时间没有?
“有事说事儿。”
“那件事现在非常的麻烦,要四百万才能解决,这钱根本就没有,事情非常的麻烦。”
“你在哪儿?”
“沈家小镇。”
唐曼过去,唐山和沈媛在一家小酒馆。
唐曼愣了一下。
“不用奇怪,一个朋友介绍的。”唐山说。
唐山给唐曼倒上酒。
“我想借钱,沈小姐说,要一个保人。”唐山说。
“公家的事,你私人借钱?”
“没办法了,这事没有名头走帐。”
“那赚钱了呢?”
“赚钱从场子走帐,这赔钱了,就没有名头。”
“四百万,你怎么还?”
“失败一次,不代表什么,本身这就有风险的。”
“唐山,你醒醒吧!”
“我要业绩。”
“那你从其它的方面想办法,走一个正道。”
“这阴商,虽然没有摆到名面上,但是也不是违法的,以后也许就是正经的生意。”
“这个保人我不会做的,我也能给你拿起这个钱,但是我不会拿的。”
唐曼说。
唐山看沈媛。
“沈小姐,那我就没办法了,这回我是死定了,这钱不拿,我死在阴商手里,硬拿,我就死在这四百万的身上。”唐山说。
“唐山,我们是朋友,可是你走偏了,这个不适合你玩。”唐曼说。
“唐曼,这也不一定,阴商是有能力的人来做的,唐局可是有能力的人。”沈媛说。
唐曼看了沈媛一眼。
“你们喝吧!这事我做不了。”
唐曼出来,往小镇的那个宅子去。
青梅竟然在门口。
“你不给我打电话呢?”唐曼问。
“我也是在犹豫。”
青梅笑了一下。
“进去坐。”
“不了,我在后街那儿,安排了,就是过来请你的。”
唐曼想了一下,跟着青梅去了后街。
后街的一个小馆,在后院的一个房间。
“就我们两个人?”
“嗯。”
青梅坐下,菜就上来了,都安排好了。
这个阴商不知道要干什么。
坐下,吃饭。
“唐小姐,你上次的借寿挺成功的,你的阴丧妆,确实是天衣无缝,就是阴商的几个最好的阴丧师,十次,就会有一次失误,因为这灵和魂是非常聪明的。”
“噢,是这样,我有一件事,做阴商,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不是,阴商也会做其它的,比如,一个人想做阴商,就会有人找机会引导,进来做第一单,就会被坑,一下就得赔偿个上几百万,没有要命,这每年会有多少上当的,不知道。”
“阴商的头子,叫什么?”
“阴商头子的这个称呼,正式叫不,商石,阴商心如石。”
“叫什么名字?”
“没有人知道,都没有人见过,就是鬼市的团长都没有见过。”
“玩团长那一套?”
“商石是不敢把自己的身份透出去的,不知道多少人想弄死他,还有大灵大魂,他也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