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姨,安师长睡了。”
李胆脸红红的看着眼前的妇人,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激动。
暗哑,
颤抖!
表姨其实也就比自己大个十岁,很多时候,他都想喊姐姐。
表姨长得美,浑身白嘘嘘的,走路都带着一股香风,看一眼做梦都快活些。
特别是晚上跟表姨待在这暗室里,李胆觉得刺激极了。
其实顾漫也不是特别亲的姨,七拐八弯的,鬼知道隔着多少代。
只是这么喊,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顾漫显然没有注意到李胆的脸色,她拨弄着新染的指甲。
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明天不能说?”
“表姨,你猜猜今天谁跟安师长一起回来的?”
李胆的声音吊儿郎当的。
“谁?不就是换了一个新的警卫员吗,我见过,长得挺俊的,看着跟小硕差不多的年纪……怎么这人身上有问题?”
顾漫的声音很严肃,语气里还带着不悦。
大半夜就说警卫员?
李胆摆摆手,往前走近了几步,“表姨,那人可不是普通的警卫员,他是北边军区炙手可热的顾营长。”
见顾漫还是一脸懵,李胆侧身伏在她的身前狠狠的嗅了一口,
“表姨还没忘了之前让我爹做的事吧?我爹可是因为这件事跑到港城一直不敢回来。”
顾漫往后退了一步,
“咚”一声,
是石膏像砸在地上的沉闷声,
顾漫惊讶的看着前面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心下惶恐,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长辈,是,你爹是为了我远走他乡,可我这么多年也没亏待你们,你现在的工作,你娶媳妇的聘礼哪一样不是我掏的?”
“顾漫,别在这里给我摆长辈的架子,让我做司机就是报答了?当初是谁让我爹背上人命的?对自己亲闺蜜都能下得了狠手,我怎么知道你对我们会不会下手?”
李胆掐着顾漫的下巴,话锋一转,
“表姨想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吗?你想不想弄死他呀?”
“只要你说,我就帮你,但你也要帮帮我……”
李胆今天也是豁出去了,什么鬼表姨。
安师长好艳福,顾漫生了一对龙凤胎,身材还这么凹凸有致。
这几年他天天看着吃不着,可难受了。
李胆一把抱住眼前的女人,上手……
果然,梦里做过千百遍的事情就是这么熟练。
“表姨……”
李胆抱住她呢喃,“你别动,我愿意跟我爹一样帮你,护着你,我没我爹那么贪,我不要钱……”
顾漫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
最重要的两个部位特意摸了私护跟香膏。
一头大波浪散在后背,因为想吹枕边风,所以耳朵上并没有带耳珠子。
顺手还摸上了香膏,现在被小十岁的李胆用手指揉捏。
顾漫的身子竟然轻颤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哑哑的,
“是谁,你说的那孩子是今天的警卫员……”
李胆以为表姨会挣扎,没想到人还挺享受???
不但不动,好像声音都变了!
李胆变成了李大胆,一手搂住表姨的后腰,一手往前面探去,
凸(艹皿艹)
真空的!
润润的!
她肯定是故意的。
李胆压抑住内心的狂喜,“表姨,你猜对了,不过现在许家那边已经先一步认了那个孩子,不出意外你公公明天也会知道,安师长也会知道这么多年你把孩子放在西沟村虐待的事。”
暗室办暗事。
顾漫又羞又囧,刚刚跟安青阳躺在一个被窝都没弄成。
这会在离卧室不足一百米的地方,李大胆居然色胆包天成这样,云姨是不是就睡在隔壁?
“你放开我。”
“不放!”
顾漫被挟制住,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动弹不得。
——
翌日,
安青阳醒来,就看到小娇妻水润润的小脸。
想起昨天两人入睡前的不悦,他忍不住在顾漫脸上捏了一把,
“我早上就回营地了,老爷子那边你先别管。”
顾漫起身,她已经换过了一套棉质的睡衣,长袖高领,正好把白皙的天鹅颈给挡住了。
听到安青阳要起来,
她看了看天色,“还没天亮呢?”
“军区那边不能离人,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就不好了,你放心,我以后一个月会回来一次。”
顾漫抿起微微红肿的唇瓣,沉默。
“好!你什么时候回来就给家里打电话,我给你准备些好吃的。”
“嗯。”
安青阳穿好衣服,抱了抱自己的小妻子,“对不起,我昨天……以后咱们不提她了。”
“是我不好,青阳哥,我能嫁给你已经是偷来的幸福了。”
顾漫说完,
就听到外面的喇叭声响起,安青阳匆匆出门。
跟司机点点头,又抱了抱妻子,便踏着晨曦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