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黄小伟带着秦始皇蒙恬外加曹操刘备,五个人出现在了秦王宫内一处僻静的角落里。
刚一出现,秦始皇就第一个跳下了车,站在眼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秦宫内,秦始皇的眸光变得尤为复杂。
曹操和刘备下了车,四处张望着,寻思这就是战国初年的秦王宫么?蒙恬也第一时间拔出了秦剑,小心警戒,只有黄小伟骑着自行车到处乱看,“诶老蒙,到地方了么?”
此刻,黄小伟几人出现在了一座精致的花园中,在他们的左侧便是一间大殿,一队黑甲秦军从他们的面前手持战戈巡逻而过,黄小伟几人吓得赶紧藏在了花园的树后。
望着四周的宫室院落,蒙恬点了下头,“应该是到了,不过这里远没有大王时期的秦宫雄伟,大概是商君变法时期新建的秦宫。”
这时,离得远远地,黄小伟几人看到一名侍者端着一碗汤药从远方的殿宇中走出,看到那名侍者在走到无人处时,便警戒的看向了周围,然后将大衣袖内藏着的一包药粉倒入了汤药中小心搅拌,随即再度双手端着案盘,恭敬的朝着黄小伟他们左侧的那间寝殿走去。
见状,秦始皇当即就要迈步而出,可黄小伟却一把拽住了他,“赢哥你干嘛呀,小心被人发现了啊。”
秦始皇转头看向了黄小伟,目光威严,“这是秦宫。”
说罢,秦始皇大步走出,站在了那名侍者面前,脸色冷峻,“站下。”
侍者惊愕抬头,可当他看到眼前的秦始皇,却不由一愣,感觉自己似乎从未见过这人,但满头冷汗的他还是下意识的跪在了秦始皇身前,“奴婢见过公子。”
秦始皇冷声大喝,“来人!”
四周巡逻的秦军将士快步赶来,当看到身姿挺拔,身着大秦王袍的秦始皇时,纵然秦军将士都不知道那是日后的秦王王袍,可在秦始皇的面前,所有将士还是拱手行礼道,“见过公子。”
秦始皇随手将那碗剧毒的汤药洒向了一旁的草地,顿时将青草染黑枯萎,秦始皇脸色深沉,威严无比,“将其押入大牢,着医官在拿一碗新药来,莫要耽误君上用药。”
“诺!”秦军将士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那名连声喊冤的侍者拿下,闻讯赶来的秦宫医官也已最快速度送来了一碗新药,站在秦始皇身前恭敬询问,“公子,是否由在下送给君上?”
“不必,我亲自去送。”接过医官递来的新药,秦始皇望向左侧那间寝殿,眸间略有犹豫,随即大步走出。
当来到大殿之前,静静站在门外的秦始皇已经听到了殿内传来的一位老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他知道,里面的人就是他的天祖父,是他大秦的奠基人。
很快,当秦始皇要伸手推门时,一道声音响起,生生的止住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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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寝殿中,身着白色内衫的老人依靠在床榻之上,他的脸颊消瘦,眼眶深凹,满脸病相,可眉目之间却依旧有着王者之气。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老人放下染血的手绢,轻轻一笑,“寡人这几日也不知何故,总是有些想念卿,劳烦商君这么冷的天还要入宫了。”
榻前的白衣文士淡淡一笑,继续为身旁的火盆加着木柴,当年一袭白衣入秦变法之人,如今也已发丝斑白,但颚下蓄着一缕长须的他却依旧如年轻时那般风度翩翩。
“君上偶感风寒,不要多想,会好的。”商君起身又为孝公加了一件棉衣披在了身上。
握住了手边温暖的棉衣,孝公仰头,轻声一叹,“寡人的身体寡人自知,秦国在先生手中已步入正轨,但渠梁只怕无法再陪先生继续走下去了。”
商君加着木柴的手顿时一颤,那双睿智的眼眸此刻渐渐暗淡了下去。
“与卿相识二十余载,终使秦国变法有成,列国再不敢辱秦,天下为之侧目,可寡人也只能走到这里了,”孝公看向商君,那对浑浊的老眼中满是不舍,但他却轻轻的说着,“走吧,渠梁不愿负先生,秦国也不能负先生。”
商君静静地听着,良久之后方缓缓摇头,“鞅不能走,秦国是鞅毕生寄托之所在,鞅绝不会走。”
望着老友眼中的执著,孝公眼中蕴泪,“公助秦国变法,国力大盛,收河西,败强魏,尽洗昔日国耻,筑强秦之基,渠梁不愿见自己走后,先生被大秦公族清算.......”
老人颤抖的抓住了白衣文士的手,近乎渴求,“这不是秦国君上之令,这只是来自一位老友的请求.......走吧,让我安心离去可好?”
商君转头遥望,望着窗外吹拂的冷风,吹得殿门吱吱作响,看着眼前火盆中微微摇曳着的火焰,最终还是摇了摇自己的头,“鞅若离去,他国必要鞅谋划灭秦之举,寄居人下,又岂能不遵上意?可秦国乃鞅之子,鞅此生绝不会与秦为敌。”
孝公无力的松开了抓着商君的手,痛苦的合上了他的双眼。
商君却仿佛早已看开般的说着,“变法之道,从上至下,全盘而更,废旧法,立新习,大秦旧日贵族皆在变法中损耗颇多,死于鞅手之秦国公族也不知几何,对鞅心有怨恨也属人之常情。”
“君上,从鞅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