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因为宁于月委屈的哭诉声,顷刻间就好似被灌了数公斤炸药。
常山耀目瞪口呆了没几秒,随即躁得脸色通红。
人前隐忍多年,但宁于月反复的‘挑衅’,还是令常山耀,把理智抛到了脑后。
握着的指头挤压到‘霹雳’作响,常山耀气得破口大骂。
“贱人,闭嘴!”
见常山耀被拱出了怒火,宁于月不惊反喜,与陆于峰对了一下眼神,她掐着腰回骂道,
“老流氓,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你个有缸肥,没缸高的挫货,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在常山耀眼里,女人,是拿来调教的,活了四十多年,除了他老娘,哪个女人敢扯着嗓子跟他吼。
“贱人,我踏么弄死你!”
常山耀怒火攻心,黏着头皮的头发,上下跳动,他巴掌扬起,狠狠朝着宁于月扇了过去。
就在此刻
视线早把常山耀锁死的陆于峰
动了!
眼神凌厉,手掌呈刀,对着常山耀甩过来的手劈了过去。
“啪!”
一声闷响过后,常山耀握着手腕,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啊...痛痛痛,放开,放开我!”
手指如铁爪,紧紧扣着常山耀的手腕,陆于峰冷笑一声,“常厂长好大的威风,对我的女秘书动又动脚,你难不成...想死吗?”
“陆厂长,你...你先放开我,有话...好说...”
“咔!”
用力,陆于峰直接扭断了常山耀的手腕,然后又顺手一退,常山耀整个人‘噗通’一声倒飞出去。
‘砰...啪...’
办公桌上的杯子也被他笨重的身体给压倒在地,摔出了一地的碎渣子。
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把躲到陆于峰身后的宁于月吓了一跳。
“陆于峰不是说要先礼后兵嘛,怎么一上来就这么暴躁?”
偷摸摸扫了一眼常山耀,宁于月面色一喜,“嘻嘻,该说不说,这样的陆于峰,真的好帅啊!”
一时间,宁于月眼里冒出了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而此时,屁股与碎渣子亲密接触的常山耀,痛得差点当场晕厥。
他是真没想到,陆于峰的胆子这么大,一言不合就动手。
脸色通红,常山耀整个人怒目圆睁。
“啊...姓陆的,我干你祖宗...”
“呵呵,常厂长,饭可以乱吃,人可不能乱骂!”陆于峰忽然咧嘴一笑,“说说吧,猥亵我女秘书的事,你计划怎么解决?”
“解决个屁,姓陆的,我告诉你,你完了,老子早晚弄死你!”
扭头,陆于峰无奈的摊了摊肩膀。
“宁秘书,你也听到了,是他要说要杀我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宁于月拼命点着脑袋,“厂长,我可以作证,你绝对是正当防卫,绝对是为民除害。”
见陆于峰缓缓朝着他走来,常山耀的心里隐隐产生了一丝不安。
“你...你要干嘛?”
惊恐万状间
“咔!”
陆于峰出手,用力,直接扭断了常山耀的另一只手腕。
“啊!”
痛苦的一声哀嚎,常山耀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恐惧之色。
然而,常山耀这一波的痛苦还未消散。
“啪!”
陆于峰狠狠的一巴掌,又抽到了他的脸上。
“弄死我?嗯?”
“啪!”
又是一巴掌,一左一右,红肿的左右脸,很是匀称。
连续的两巴掌,不仅把常山耀打懵了,也把他的恐惧扇了出来。
疯子,眼前的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心里一沉,常山耀赶忙求饶道,
“陆厂长,不...陆哥,别打了,我嘴贱,我和你道歉。”
“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拍了拍常山耀浮肿的脸,陆于峰冷声道,
“常厂长,你本来只想和你好好谈的,你说说,非得整这出。”
“是是是,是我的错,陆哥,你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强挤出一丝笑意,常山耀悻悻一笑,“好好谈,一定好好谈。”
“有事你说话,我一定照办。”
听着常山耀服软的话,宁于月望着陆于峰的眼神,简直崇拜到了极点。
“一共两件事,第一...”陆于峰的声音微微一顿,“调戏,猥亵我女秘书...”
话音未落,常山耀惊恐的打断道,
“哥,冤枉,冤枉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嘛。”
“啪!”
又一巴掌,重重的扇了过去,直把常山耀打的眼冒金星,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老东西,再有一次打断我说话,我会把你的牙给敲掉。”
尽管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常山耀还是讪笑了一声,“不,不敢...”
“先前说好的厂子是五十万,为了表达你的诚意,减四十万。”
“厂子卖十万块钱!”陆于峰厉色道,“你只需要点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