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相信鹤衣,认为他给出的药不能解毒。
那种“不能”,一种安全。
但现在,鹤衣的药,正正能解‘雁过无痕’的毒性的。
这,就完全不同了。
南烟看着祝烽,神情既复杂,又带着一丝疑惑不解。
这些年来,她跟鹤衣也算是熟人了,不管是当初祝烽带兵杀入皇城,与他相遇;到后来,他在朝为官,自己做尚宝女官的时候,时常接触;自己册封为贵妃,与他也有些往来。
鹤衣,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虽然是个出家人,后来入世,入仕,沾染了凡尘,却是一点都没有俗气的意思,反倒是这三丈红尘中难得的清明者。
可是,回想起来,她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甚至不知道他的来处,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身为出家人,会在祝烽的身边。
又为什么,要入世,入仕。
她想了想,试探着道:“皇上,鹤衣他——”
“行了!”
祝烽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低沉得像是陷到了很深的地方,南烟只听着这两个字,就感觉心跳都沉了一下。
她立刻闭上了嘴。
祝烽道:“这件事,先不要提。”
“……是。”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道:“跟任何人,都不要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