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是事关贵妃的名讳和身世,为什么还要瞒着皇后和鹤衣呢?
他不解,但皇帝已经这么吩咐了,他也只能轻声道:“微臣明白。”
说完退了出去。
等到他离开,周围更加安静了。
祝烽仍然没有躺下休息,他的脑子里,翻江倒海。
刚刚,果然不是自己的错觉。
当他听到那温老说出的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所以他才会提出让他们跟着自己去京城,还要帮那个痴儿治病。
从叶诤的话来看,这,果然不是不关己的事。
只是不知道,那痴儿,到底看到了什么。
跟南烟的身世有关吗?
还是,跟自己心里那股说不出的,熟悉又难受的感觉有关?
他越想越感到心情复杂,即使此刻已经过了子时,早就万籁俱寂,他仍然睡不着,索性起身往外走去。
外面,是温家的墓地。
到了这个时候,他自然也没这个忌讳,借着月光,慢慢的沿着中间那条小路往前走,看着周围那些静静矗立的墓碑,透着无限的荒凉。
他喃喃道:“你们,是要解脱了,可朕——”
还要在这迷茫的记忆迷宫里,束缚多久?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身影,正站在那块巨大的石碑下,立刻道:“谁?”
月光下,薛运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