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祝成瑾,可知道留下了多大的祸患?”
鹤衣看了她一眼,脸上也有些黯然。
过了许久,他慢慢说道:“微臣知道,微臣之罪,罪无可赦。”
“……”
“只是,皇上和娘娘都已经知道,微臣本是高皇帝的人,他是微臣的旧主。”
提起高皇帝,祝烽的脸色也是一沉。
鹤衣长叹了口气,道:“微臣归于皇上的麾下,为皇上肝脑涂地,是识得明主;可他——他仍旧是高皇帝的孙儿,微臣保他,是不忘旧主。”
听到这话,南烟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原来,即便是鹤衣,也不如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淡然。
他的心里,也有纠结,也有挣扎。
这时,祝烽冷笑了一声,淡淡道:“行了,来人,把他放出来。”
一听这话,不仅南烟一愣,连站在牢房里,已经准备引颈待戮的鹤衣都愣住了,他们两诧异的看向祝烽。
南烟道:“皇上,就这么,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