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也和以往几次出京巡幸的时候一样留下了一句话,若有重大事件难以抉择,可以亲自来报。
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事,鹤衣还没有在这种时候擅离职守。
可眼前,他竟然连一个奏报都没有,就到了西北来。
南烟的呼吸都顿了一下。
祝烽却好像并没有太意外,在看到鹤衣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只眯了一下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也来了。”
“微臣护送老国舅前来。”
“那你现在,不陪着老国舅在里头,出来干什么?”
鹤衣低着头,轻声说道:“虽然老国舅不让微臣等禀报皇上,但微臣想着,老国舅毕竟是长辈,若皇上一直让长辈等着,传出去,难免落人口实。”
“……”
“所以,微臣自作主张,打算过来禀报皇上。”
祝烽笑了笑,道:“好个自作主张。”
鹤衣的头埋得更低了一些:“请皇上降罪。”
祝烽道:“你自作主张的事情倒也多了,脑袋砍了,也轮不到算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