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但这一回,他的脑子也有些混乱了。
反倒是他的侄儿陈文雄更冷静一些,扶着他做好之后,又拿了一个垫子给他靠住,然后才说道:“叔父也不必担心,侄儿刚刚过来的时候才得到的消息,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陈比日大喜过望,想了想,又问道:“怎么死的?”
陈文雄道:“听说,他逃入邕州城,竟然闯入了炎国皇帝的行辕,还挟持了炎国的公主,被人杀了。”
陈比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拧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要逃,逃到哪里不行,为什么还要去找死?”
陈文雄道:“这就不知道了。但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
“……”
陈比日又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摇头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为什么去,是一个问题;他死归死,若他死前乱说了什么,那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