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儿要不是我拽你走,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
抿了口茶,谭朗一句不漏的把靖阳侯骂洪林成的话复述了出来。
“骗谁呢!”
靖阳侯压根不信,“我要说了这些,老匹夫能让我走?”
谭朗指了指靖阳侯的右眼,“照镜子了?我的力道可打不出这么深的乌青。”
靖阳侯拧眉,愤愤坐下。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别装傻。”靖阳侯掀起眼帘,“洪林成看似暴躁,实则心细如发,他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
“应是会妥协。”谭朗缓缓吐字。
“要刚硬到底,我们就不是走出洪家,而是被抬回去。”
“但你这次急切了。”谭朗看向外面,“这么点时间,你就逼迫上门,属实有点嚣张。”
“洪林成要咽不下这口气……”
靖阳侯笑了,“他咽不下,也得业国有人能对抗秦帝。”
谭朗瞟靖阳侯,“你说洪林成打死你,再向秦帝表忠心,秦帝会不会接受?”
靖阳侯一拍桌子,“少挑拨我和大儿的关系!”
“奸臣!”
谭朗翻白眼,昨儿怎么没打死他!
“来人,送送靖阳侯。”
谭朗咬重了送字。
“你们干什么!”
“松手!”
靖阳侯扭着身体挣扎,“本侯爷是交了兵权,但在军中还是有面子的!”
“谭朗,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我推平尚书府!”
靖阳侯的叫嚣声渐渐远去。
“老爷,扔出去了。”小厮回来禀道。
谭朗站起身,迈步去书房,趁着心情好,作首诗来。
马车里,靖阳侯骂骂咧咧,到了家,他的骂声都没停。
掀开车帘,靖阳侯骂声止了,犹如一下子被人掐住了喉咙。
“洪、洪老。”
靖阳侯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