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钧在自己大帐美美睡着,那呼噜犹如绿皮摩托声,真是震天响。
他梦到校花老婆笑着向自己招手,钱伯军快速的跑过去,想抱住老婆。
可是这一抱,居然什么都没有。
回头一看,校花老婆,居然向那辆二手黑色广本跑去,上了奸夫的破车。
钱伯军赶快去追,想抓住这个第三者,给他一顿胖锤。结果他启动车子,慢悠悠的开着,钱伯钧就在后面追。
主驾驶放下车窗,伸出一只握拳的手,并且伸出一根小拇指,气的自己拼命追赶,却怎样追也追不上!
辛庄独立团团部……
好听的说是团部,实际就是几间黄泥茅草屋,窗户是用柳条编制的,没有窗户纸,露出的大缝隙,蛇虫鼠蚁基本都可以通过。
这炎炎夏日,蚊虫多不胜数,他们怎抗住蚊虫叮咬,真的太抗叮了!
未进其屋,先闻其声。
“李云龙,你个臭小子,上任的第一天就该告诉老子,老子带人去,半天就能把马牵回来。现在到好,连个马毛都没看见。”孔捷埋怨道。
“老李,这事确实就是你动手晚了,几百匹马,还不如老子带人去牵回来,多好的马呀!”丁伟同样埋怨道。
屋中……黄泥土墙,土坯炕,高粱杆所编制的粗糙炕席,真的晚上睡觉不怕被扎到。
炕席之上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小方桌,上面摆着许多未加工过的花生,还有一罐牛肉罐头,两瓶白酒。
李云龙端起碗,慢慢喝上一口,哈,的叹口气!“你俩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刚到独立团,第一天旅长在,打算第二天动手。谁能想到钱伯钧这个鳖犊子,几百匹马也能看在眼里。”
“他的一营那是两千多号人马,要枪有枪,要炮有炮。老子要是像他那么富裕,没说的,丁伟同学老子给你一个营的装备,孔二愣子,骑兵营送你了。”
孔捷掰着花生壳道:“李云龙,你小子还能这么大方,从来都是有了好处,就想独吞,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虚。”
“这口气真的实在咽不下去,你俩帮我参谋参谋,怎么能算计下钱伯钧这犊子。”“老李,最近老子得到一个消息,是这样……那我们不如……”丁伟小声神秘说道。
十几年的老战友,这种情谊,在后世和平的年代,永远所不能比拟。
这种情谊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虚头巴脑,真真切切的一起杀敌,同生死共患难。
战场之上,你是我的后背,他是我的左手。
叫一声同志,兄弟,却胜过亲兄弟之间的情谊。没有经历过,便无法体会这种情谊的珍贵。
当然还有一句:共患难易,同富贵难。
钱伯钧洗洗脸清醒下,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他娘的谁在背后嘀咕老子,不是什么好人,别被老子知道,不然砍掉你的狗头。”
此时门外一个动听女人声传来,“钱副团长要砍谁的狗头啊?”
钱伯钧赶快用毛巾擦擦脸,回头一看竟然是漂亮的于曼丽。只能不好意思道:“最近总做一个梦,总梦到一个女孩,但是她却坐上了别人的车。”无奈的摇摇头。
于曼丽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以为钱伯副团长自己开玩笑,场面顿时尴尬起来。
钱伯钧赶快解释道:“于小姐不要误会,这也是我一直单身的原因所在,到底是前世被戴了绿帽,还是等待那个她的出现,谁又知道,我只是在骂开车的那个男人而已。”
“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于小姐到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嗯,于曼丽婴宁嗯了一声道:“我想问,像你在前线的军官,是怎样看待抗战局势的?”赶快拿出记事本与钢笔记录。
钱伯钧点点头道:“坐。”亲自去泡了杯热茶。
“自九一八事变后,我们与小本子已经打了九年,九年的时间,老头子与国人是否做过总结。”
“为何小本子弹药小国,可以争霸天下?在我看来,那是国家政策制度的革新,工商业技术的飞跃提高。”
“我们落后那就注定要被打。”
“国人应以史为鉴,譬如五胡乱华,譬满清入关。”
“虽然敌人武器先进,但是我们有四万万同胞,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团结一致,为后代铸成血肉长城,抗战到底,最后的胜利将属于我们。”
于曼丽十分惊讶,她没想到,这种底层军官,也能说出慷慨奋进的话语,而他是坚信抗战是可以胜利的。
“这不过是客观角度去看全局,而主观我认为,未来三至五年内,日军更会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占领我国各大城市,或者成为他们的大后方。”
于曼丽点点头提问道:“钱副团长为何敢断言,未来几年的问题,您有什么根据吗?”
“呵呵!根据很简单,弹玩小国,都没有关外大,两国之间打的是武器,工业科技,更是兵马钱粮。日本疆土所生产物资与兵员有限,不能及时供应,那就是必败。”
“战争打的越久,小本子的物资与兵员,将会越来越匮乏,而这时他们的领导者,势必会命令发动最后的进攻,从而达到以战养战的战略目的。”
譬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