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款也不一定能找到姐姐的心理准备。
姐姐的确是没找到,但他也不是什么收获也没有。
通过雇佣小孩帮他一边找姐姐的同时,又给自己和小孩子们找了份工作。
最后一算收益,两千多金币带到欣荣领地,最后带回来了八千多金币。
反正有风悬浮列车,周一到周五他就在学习之余在学生里当二道贩子赚点小钱,然后又在周六周日和小伙伴们一起往返欣荣领地赚钱。
母亲也从纺织厂辞职了,将约翰没办法投入精力的周一到周五也利用起来了。
一个春天过去,除了压在货物上的两万多金币的货物,现金一共是六万多!
八环的房子租金很便宜,购买的价格同样不贵,六万多金币,足够在这里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只是可惜他们的户口不在这里,没有购房资格。
母亲甚至都想找一份晚上的活,干五年把落户资格拿下来,白天则是依旧干这种来钱快的小生意。
虽然有精力药水,但约翰还是把她拦住了。
别人23小时卷,一种是等级高,另一种则是有8小时工作,两小时加班内卷,剩下12小时吃喝玩乐。
约翰母亲的等级不高,只有lv.2,每天工作23个小时肯定是吃不消的。
哪怕是坐车有一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但也还是很亏待身体。
约翰只能用“这里的房子不合适”的借口让她打消急迫地想要买房的想法。
约翰和安妮以后都是要上学的,学校里目前只有123年级的学生,但以后学生肯定是越来越多。
学校里便宜的工作室肯定会不够,现在就有很多学生在学校旁边租了带专业工作室的房子。
以后他和安妮肯定也是要租这样的房子的。
四环的房价可不便宜,120平带工作室的房子租金也要一两百金币一个月,购买更是没有几十万不可能。
还是不浪费这个钱买这里的房子了。
尤其是约翰举例了八环和四环房价的涨幅弧度。
一个月的时间,八环的房价在各种控制下每平方米只涨价了1-3金币。
但是四环的价格却是几千几千金币地往上跳。
八环的房价便宜,但一套房子也得几万金币呢!
这几万金币不如拿去进货,卖出去能挣更多的钱,起码能跑赢八环的房价涨幅。
约翰妈妈一听就紧张地捂住了钱包。
虽然偶尔还是叹息自己买不了房子,但也没有立刻就要做两份工作拿到落户资格买房的冲动了。
约翰跑回家发现家里只有妹妹一个人,这才想起来母亲这个时候应该在欣荣领地卖货赚钱。
但是他还是在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后,第一时间告诉妹妹这个好消息:“大姐还活着!我有她的线索了!”
刚才还僵硬尴尬不已的小姑娘先是一愣,接着红了眼眶:“大姐,我们去接大姐回来呜呜呜……”
都说小孩子不记事,但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不记事的。
太久远的记忆她没有了,但是她还记得大姐临走前的最后一晚抱着她睡觉,亲着她的脸蛋说她是小宝贝。
在模糊的记忆里,大姐是出现最多的人。
母亲生完她的第二天就去干活了。
母亲生完孩子比较虚弱,背不动她,是大姐将她背在身上,一背就是三年。
这件事是母亲跟她说的。
但她一直长到三岁,手都是嫩乎乎的,这件事她记得很清楚。
别人家的小孩三岁的时候手掌就已经全是厚厚的茧子了。
但大姐疼她,本应该让她来做的处理芨芨草的事情,都是大姐挤压自己休息的时间帮她做的。
一直到大姐走了之后,她才要承担起处理芨芨草的工作。
她的手很快就被扎得全是伤口,每一次疼痛,都在提醒着她大姐是多么地爱她。
她太小了,很多事情都做不好,但是哥哥和妈妈找姐姐的时候,她都会格外地照顾好自己,不给哥哥和妈妈增加负担,让他们能更加全心全意地寻找姐姐的下落。
她抓着摄像机,眼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来:“呜呜呜,大姐……”
家里有电视,可以看很多遍的比赛,比自己拍得更稳更清楚。
但安妮还是拿出自己攒了这么久的全部零花钱买了摄像机。
因为她想拍一个叫“瑟琳娜”的选手。
大姐走的时候,她才三岁,虽然记得大姐,但这么久过去,大姐的脸早就变得很模糊。
她想不起姐姐的样子了,但姐姐叫“瑟琳娜”这一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看着选手瑟琳娜在赛场上战斗的时候,她经常也会想,大姐那么能干,如果她在上学的话,一定能拿下校队名额作为学校代表走上赛场的!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
约翰看妹妹哭得都要抽过去,连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冷静下来。
但自己的眼睛却也忍不住地红了。
“呜……”
约翰打起精神,去拧了湿毛巾过来给妹妹擦脸,然后也给自己洗了把脸,拿上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