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漏风棉袄2(2 / 3)

娇不依,您就遣那漕运刘大人南下一趟再次寻找……可有想过儿臣闻此,该作何反应?”没什么反应,朝阳找她炫耀自己也有那临海凰珠的时候,这颗珍贵的玩意儿马上就从她的心头好变成了白米饭,现在好像在哪个脂粉盒里?算了,想不起来了。

川平:“儿臣同样。”

她竭力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道:“去岁儿臣同驸马以十万两银票为注,赌斗一番。本是闺房乐趣,被三皇姐贴身婢女司徒银屏在街上听见了,便嘴碎的告知三皇姐。而三皇姐居然不仔细询问,便央求父皇惩戒于儿臣。父皇,您知道您当时斥责儿臣好赌败家,伤风败俗的话让儿臣有多么委屈吗?!”哦,话过如蚊子叮,听过了就过了,不过被没收的十万两银票可是让她记了好久,这可是她的赌资啊!她早就改了好赌的毛病,只不过那日是驸马犯错,讨好卖乖求她小惩一番,她才想到这个法子的。不然怎么办,难道又把郑浦那家伙赶去门外扫雪吗?!

晋怀眼睛一亮,补充:“对呀对呀。父皇你是不知道。四皇姐为此哭了好久,可真真是叫人心疼啊。”

“还有明明晋怀才是最小的,为何父皇总是要让儿臣让着三皇姐,晋怀不理解啊……”屁,就知道你个老登因为朝阳那贱人流落民间六年,你觉得亏欠许多,才多有补偿。可是父皇你可是天子诶,怎么补偿不行呢,非要搞什么谦让那一套。民间都是幼子多有溺爱,您到好,啧啧……

秦贺肆挑眉:“哦~看来皇儿们怨气真的很重啊~”

啊这。

才踏出蜗牛壳的清云&川平&晋怀,算了。不说了。

看着她们又准备缩回去的样子,秦贺肆快气笑了。

就在这时,永河道:“是因为父皇想要知道个明白,儿臣们才斗胆剖析内心,向您真诚的倾诉一番。您在儿臣们心中是天子,但也是包容的父亲,就算您要因此厌弃儿臣,儿臣也想像寻常百姓家里那样,向您交心,也因您的身份,不敢有丝毫隐瞒呐父皇……”说着哽咽起来。

永河这样子让其他几位公主都诧异了,不是吧,大皇姐做戏这么认真的?没看到父皇要生气的样子,何苦做这幅哀怨状,还有可能被父皇看轻,似乎…不值得吧?

闻言,秦贺肆眼波微动,面上不动声色,“……是么。”

语气不明地话让公主们心里战战兢兢。

救命,以前父皇也不容易讨好,可是也没这么让她们觉得一切都被看透了啊!

害怕jpg。

要是秦贺肆知道宝贝棉袄们心中所想,一定哼笑。哪里是他厉害,只不过是皇帝愿不愿意点透罢了。就像上一世金多禄公然在正殿指责诸位公主的骄横、跋扈、刻薄、善妒等缺点,原身不也没有反驳么。

不是这个平行时空的太宗不知道自己皇女们的性格还有平日作风,只不过在他这个天下主人的眼里看来,公主娇纵,蛮横,都不是对着他。他享受的都是皇女们平时或温声细语或机灵卖乖或撒娇孺慕……嗯,父亲的滤镜是强大的。自家的孩子,当然是好的了。

金灿灿的皇宫寝殿,奢华无比。而公主们身上也穿的珠光宝气,那或娇媚或灵动或大气的脸庞在金饰的映衬下更显美丽。也从侧面显示了在原身治理下的大唐有多么的辉煌荣耀。既然这样,公主们骄纵又怎么了,有恶名又怎么了,那些驸马不就是因为公主们受宠,所以才选择尚主的吗!既然得了好处,又一遭翻脸不认人。被苛责、打骂、认为其不争气,丢了他们身为公主的脸,不也是因为这些驸马确实多有拿不出手么。

哼,他的皇儿们能有什么错!越想越气,秦贺肆完全带入了眼前这些娇蛮生长却出落得各有千秋的公主们就是自己血脉的护短心里,而默默吐槽诉苦的几位驸马该罚,金多禄那家伙,更该严惩!

越想越气,秦贺肆“啪”地下拍桌而起。

“父,父皇……”几位公主傻眼。

父皇好生气。

完了。

不会是大皇姐的刻意卖惨惹怒了父皇了吧!

心里一口郁气抒发完毕,秦贺肆脸色稍缓,眼神慈爱的看向几位公主,嗯?

坏了,吓到女儿们了。

“无事。是朕想起了前几日户部江侍郎所呈奏折所言,前段时间的赈灾款项被几个逆臣贼子贪墨,当真不可饶恕!”他随意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公主们立时松了口气,纷纷出言关心,指责,端是一副父皇所思所想女儿们虽然不懂,但是立场绝对的坚定的跟您统一战线的样子。

秦贺肆甚是欣慰。

随即,他话锋一转,问:“近些时日几位驸马可好?细细算来,朕已有许久不曾见过他们了,下次金秋佳节,皇儿们携驸马一起进宫赴宴吧。朕这些年南征北战,平定边疆,如今外祸已平,也有时间同皇儿及驸马们话聊一番了……”他微微一笑。

“……”

“怎么?”他轻疑,“很难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