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虽然有点奇怪,为何只留下谢灵运,但他也不以为意,主公嘛,向来是更宠爱这些舞文弄墨之人。
于是便随着王铁山出去,寻处安身了。
待二人离去,张湛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方步,开始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谢灵运见了,赶紧跟在身后。
“灵运啊,你看,这安禄山,如何?”
张湛的脸背着光,看不出喜怒,但谢灵运对自己的判断极为自信。
“主公,以灵运观之,这安禄山……不似好人啊!”
“何以见得?”
张湛憋着笑,没有回头,他知道,谢灵运还是很有才能的。
“主公,安禄山浅浅观之,似忠厚武夫,然,其分明是胡虏之辈,却举止有度,汉话更是说得与汉人无异,以此观之,这安禄山,恐怕并非简单人物,只是不知,其胸有何等沟壑。”
“但以吾之见,在主公面前,装作忠厚之人,其心,已然可诛!”
谢灵运自然是挑着张湛喜欢的来讲,虽然他也只是揣摩的,但却是大差不差。
安禄山此人,极其善于伪装,政治手段炉火纯青,相当圆滑,初做官员时,便知道行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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