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磬嘲讽:“怎么着?她还真成你们祖宗了?”
向阳:“和你说不通,挂了!魏小姐的话你最好放在心上,言尽于此。”
虽然他和西尔维娅见的不多,但是在向阳的心里西尔维娅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别的不说,就说当初霍予淮遇险。
明明那天分开走的时候霍予淮就已经受伤了,可是当他们
况且向阳也了解霍予淮,如果西尔维娅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他何至于一直跟着西尔维娅?肯定是西尔维娅这个人本身就有不凡之处。
再想到这一年多遇到的种种事情,向阳对于西尔维娅的话从来都是各种慎重以待的,绝对不会当耳边风。
向阳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到底霍予淮和他关系更亲近一些。向磬不过是个堂哥罢了,哪里有霍予淮和西尔维娅来的重要?
而且说不准以后他有什么事情就求到西尔维娅身上呢?这都是说不准的。如今他能说的都说了,向磬若是自己作死,他还能怎么办?
挂了向阳的电话,向磬也不曾放在心上,只觉得这些人都怪的很。像秦驰,从那天起就变的沉默了许多,问他吧又什么都不说。
向磬就觉得和西尔维娅在一起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话说他对西尔维娅是真的越来越好奇了,可惜顾念着这是兄弟很看重的人,他也不好贸贸然去探究她的底细,万一霍予淮真生气了怎么办?
话说他自己还觉得冤呢,是,他是带西尔维娅去了会所。可会所又不是他家开的,她在那儿遇到刘郡,怎么一个两个的账都算到他脑袋上了?
又不是他请刘郡来的,又不是他让西尔维娅站走廊看他和美女暧昧的,这一个个的都怪他。想到这儿,向磬就是各种心气不顺。
在向磬觉得冤枉的时候,霍予淮在国外是紧赶慢赶,总算在周五的时候回来了。看霍予淮风尘仆仆的,西尔维娅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实地看到西尔维娅一切都好,霍予淮的心总算安定,他扒拉了下头发:“是,回来了,最近几天没什么事情吧?”
西尔维娅:“什么事都没有,我这几天就没有出去。”
黄嫂:“我作证,魏小姐这几天哪儿都没去,也没有访客过来。”
霍予淮:“我先去洗漱,一会儿我们再细聊。”
西尔维娅当然知道霍予淮想要聊什么,她看了眼黄嫂:“晚饭就霍予淮做吧,黄嫂你这几天工作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黄嫂知趣的摘下围裙:“好的,多谢魏小姐,我把厨房收拾下就回去。”
霍予淮洗漱出来的时候,黄嫂已经离开了,客厅里只剩下西尔维娅以及几只宠物。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西尔维娅对面坐下:“刘郡那波人真没找你?”
西尔维娅很淡定:“我早就说了做的很干净,当初霍之国不也不知道吗?倒是你那个朋友秦驰,他知道的有点多了。”
霍予淮捏捏眉心:“我已经和他说了,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西尔维娅:“你能够约束好就行,我是无所谓,万一他说出个什么不该说的,后果他承受不住。”
霍予淮心神一凛:“我会交代好的。”
西尔维娅看了他的面容一眼:“午饭在厨房,吃完了赶紧去休息吧,杵在这儿看的我眼睛疼。”
霍予淮这会儿也有心思说笑了:“我这几天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着实有些熬的很了。对了,晚上你准时叫我做饭,我不能一直睡,还要倒时差的。”
西尔维娅看了眼煤球,煤球冲着霍予淮汪了一声,汪一定准时叫你起床的,绝对绝对不让主人进厨房!
西尔维娅戳了戳煤球的嘴巴:“我做的饭有那么难吃?”
客厅里的挂钟响了五声,煤球甩了甩尾巴,熟门熟路的去了霍予淮的房间。在霍予淮枕边叫了几声后,霍予淮到底还是跟着煤球从卧室里出来了。
“太困了,倒时差好难受。”他都一年多不曾出过国了,突然这么密集的行程,霍予淮就觉得各种难受。
西尔维娅当然知道霍予淮是因为她才这么急着赶回来,虽然她觉得霍予淮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对方的一片心意,她当然不会辜负。
这不霍予淮又收到了一碗药汤,只是比起上次的惨绿,颜色要淡一些。他也没多想,西尔维娅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呗,就算她想害自己,他还能够躲得开?
不过这药汤一入口,霍予淮的脸就皱了起来;“怎么这么苦?”
西尔维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纯正的中药汤,不苦才奇怪。喝完这个,晚上再好好睡一觉,明天起床就什么都好了。”
霍予淮也不问功效,也不问西尔维娅有没有行医资格证,知道她不能以常理度之,反正只要他最后得到好处就行了,追究那么多做什么?
对于霍予淮的这个态度,不得不说西尔维娅还是很受用的。和霍予淮的几个朋友一比较,她就觉得霍予淮怎么看怎么顺眼。
若是当初向磬闯进她的车库,她肯定一脚就把向磬踹出去,绝对不让他脏了自己的地方。
做晚饭的时候,西尔维娅就靠在吧台上,偶尔和霍予淮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