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午仅仅见了老冯一面,那栋房子我们也不曾进去,这难道不可疑吗?如今他敢如此痛下杀手,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反应也太过激了。”
“当然,我们只是提出一个假设,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要警方查证的。”
王所长沉吟了下,忽然一挥手:“那就去看看,这么一听确实很可疑。”
刘总眼前发黑,他这是马场啊,若是真的和杀人命案扯上关系,以后还有谁敢来他这儿消遣娱乐?现在他就真的寄希望于警方什么都查不出来。
可惜临时抱佛脚并没用,从原路返回后,众人目的地很明确的直奔老冯的那栋白色小楼。跟着警员们在小楼内走了一圈,西尔维娅也没再多看,而是自在的在小楼外的石凳上坐下了。
霍予淮:“不看了?”
西尔维娅:“没什么好看的。”
霍予淮问刘总:“老冯住的这栋小楼,是马场建造的吗?”
刘总苦着脸:“不是,我是在十几年前到这儿经营马场的,那个时候这栋小楼就已经在了。后来老冯来这儿找工作,我看他瘸了一条腿怪可怜的,就让他在这儿做点小事。”
“可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一时的善心之举,最后居然是这个样子?他这儿居然成了杀人犯的隐藏窝点,他这个马场以后是不是开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刘总就对老冯和老黄恨的咬牙切齿。这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如此愤怒也说得过去。
霍予淮:“影响只会是一时的,大家都是明眼人,他们做过的事情不会牵连到你身上。那个老黄,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刘总:“我印象中他好像是马场建起的
警员在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部,若是刘总所言不假的话,他是真倒霉啊。同时也是真幸运,和两个行凶者一起共事这么多年,居然还命大的活到了现在。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警员们也从小楼内出来了。为首的王所长更是面沉如水,他盯着关押老冯和老黄的警车看了许久,随后才看向霍予淮一行人。
“还要麻烦几位随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这么大的事情……”
霍予淮很干脆:“当然,配合警方工作是我们的应尽义务。”
这么兜兜转转的,一直到了十一点多,西尔维娅和霍予淮才到了山庄。可惜霍予淮还不得休息,还要将几只宠物照顾好。
这不他在西尔维娅的套房内给狗狗准备食物,而西尔维娅则是搂着金子说着晚上的见闻。
金子湿漉漉的杏仁眼看着西尔维娅,舌头在她的手上舔过,低低的叫了一声。知道主人不是故意抛下它们,它也没那么难过了。
西尔维娅揉了揉金子的脑袋:“就知道你最乖巧了,煤球,在这儿闷坏了吧?明天早上让霍予淮带你在山庄散散心?”
煤球叫了一声,西尔维娅捏着它的嘴巴:“你可别叫了,影响到别人休息多不好?”
煤球前腿委屈巴巴的搭在她的大腿上,大脑袋直往西尔维娅的怀里拱,西尔维娅就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个火炉一般,偏偏还推不开。
霍予淮过来抄着煤球的身子将它抱到一边,煤球那一百多斤的重量到了霍予淮手里就好像一样。
西尔维娅看了他一眼:“你的力气,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霍予淮也不否认:“的确,我也没有去做过测试,之前学着控制力道的时候,确实了许多心思。”
西尔维娅:“你那几个朋友,估计要羡慕的不行了。”
霍予淮低低的笑出声:“他们羡慕不来的。”
就如同西尔维娅所说的,秦驰这会儿正拉着向磬和邵弘两人分析呢。
“今天霍哥的动作可太干脆利落了,他往常身手有这么好?”
向磬:“以前可不曾听说这个,他平时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去习武?”
邵弘:“我觉得他一举一动很有章法,像是系统学习过的。明天见面问问就是了,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确实学过。”次日早上遇到的时候,秦驰问起这个,霍予淮也没藏着,很坦然的就说了出来。
“学个防身技能也是不错的,关键时刻不就派上用场了?”能够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西尔维娅,而不是次次都让西尔维娅出手,霍予淮的心情极好。
秦驰:“霍哥,怎么学的?教教我呗?”
霍予淮:“就请了一位教练,回头我把他联系方式推给你。你既然来了,就跟着一起遛狗吧,煤球这家伙精力太旺盛。”
秦驰初始不曾放在心上,可在接过煤球的牵引绳后,秦驰整个人就被煤球扯飞了出去。
“我去,这黑炭球这么大的力道吗?”一路吱哇乱叫,秦驰被煤球扯的直趔趄,放开了跑才跟得上煤球的速度。
再看看霍予淮,牵着金子是一路小跑,比起煤球的横冲直撞来,显然金子温和的不可思议。勉强跑了一公里,秦驰不干了:“霍哥,咱俩换换,我不行了。”
邵弘和向磬轻轻松松的追上来,向磬搭着秦驰的肩膀:“小驰子,男人怎么能够说不行?”
秦驰翻了个白眼:“你行你上?煤球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