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理直气壮:“人生缺少美食,也就少了许多趣味了。季禾那边我会打招呼,绝对不让他再那儿做什么事情。”
“其实你有这个决定,我也能够理解。只有有钱人才能吃这些优质食材?没有这样的道理,他们无非是垄断了这些优质食材,为自己某得更多的利益罢了。”
西尔维娅:“老先生慧眼如炬,我主要是受不得拘束。季禾那边一看就麻烦事很多,而我生平最怕麻烦。”
戚老点了点她:“行了,别送了,我也回去了,下周五的生日宴可一定要来,我和你聊的还是挺投机的。”
西尔维娅笑了:“那戚珩戚玥得要多难受?我一下子成了您的忘年交,他们这辈分?”
戚老:“那不管他们,我们各交各的。”
戚老陈老和魏老一走,向磬几人也摇摇晃晃的去了隔壁别墅,这会儿园内一片狼藉。黄嫂今晚也不曾回去,这会儿正在忙着收拾战场。
西尔维娅:“明天黄嫂休息一天吧,今晚你也累的很了。”
霍予淮:“明天还有邵弘在,我们能够自己做饭。”
黄嫂也不推脱:“那就谢谢魏小姐和霍先生了,我周一早上早点来。”
明天休息,正好可以回家一趟,算算时间她也许久不曾回去了。想着回家以后的日子,黄嫂的眼睛都笑眯了。
尽管前一晚闹腾到很晚,但是周日早上六点,西尔维娅依然准点醒来。虽然还有些没睡饱,但是让她赖床她更难受,这不西尔维娅扒拉了下头发就去了楼下。
她刚下楼梯,趴在地毯上的煤球顿时一个翻滚起身,在凑过来闻了闻西尔维娅的手以后,甩了甩尾巴就去了霍予淮的房间。
虽然霍予淮晚上会关门,但是他那门对于煤球来说形容虚设,家里的每只大狗都能够打开。只是煤球去的更勤快些,经常到点就叫霍予淮起床。
虽然总是看到煤球往霍予淮的房间跑,但是它怎么叫霍予淮起床,西尔维娅着实没见过。这不西尔维娅就改变了方向,慢吞吞的跟在煤球身后。
煤球进了房间后也没有太闹腾,而是走到床边就开始用嘴巴拱霍予淮。湿漉漉的鼻子在霍予淮的脸上蹭来蹭去,时不时的还呜咽一声。
霍予淮顺手搂着煤球的脖子:“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煤球大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汪!别睡了,主人都起了。
看煤球一直在他怀里挣扎,霍予淮皱眉:“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巧?以往可是一进来就往床上蹦的。”
西尔维娅:“它以往很不一样?”
霍予淮倏地睁眼,再一看斜倚在门边的西尔维娅的时候,他立马坐起身:“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不是很晚才睡吗?”
西尔维娅:“我也不想,可是到点儿就睡不着了。煤球平时和现在是两回事?”
霍予淮苦笑:“可不是?傻小子还有两幅面孔。”
他说着揉了揉煤球的脑袋:“等我下,我换身衣服。”
煤球这会儿臊眉耷眼的走到西尔维娅身边,它这不是在主人面前表示表示吗?省得主人老是以为它冲动鲁莽,它今天不就做的很好吗?
西尔维娅捏捏它的小耳朵:“是,今天做的不错,你可轻点折腾他。”
要是折腾坏了,到哪儿再找一个如此贴心的?
六点二十的时候,西尔维娅手里牵着豆苗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金子六六和煤球三只则是和霍予淮在前面一路小跑。
西尔维娅拍拍豆苗的脑袋:“你要不要去?”
豆苗抬头低低的叫了一声,汪才不去,累得慌!
西尔维娅无奈:“你啊,这惫懒的性子可如何是好?幸好不曾把你送到训练基地去。”
豆苗伸了个懒腰,那是两码事,能轻松的活着,做什么要那么累?
西尔维娅乐了:“你还挺有道理!”
这般牵着豆苗散步了半个多小时,期间霍予淮已经带着金子等大狗在她身边经过两圈了。偏偏人家这会儿脸不红气不喘的,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一点都看不出运动以后的疲惫。
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霍予淮看看时间:“回去吧?五月的早上还是有些寒凉的。”
西尔维娅:“当然,这都七点了,你说你那几个朋友起没起?”
霍予淮:“不好说,昨晚结束的时候都到凌晨了,又喝了酒,肯定想着周末早上补补觉。”
西尔维娅:“他们一夜未归,狗……”
霍予淮:“谁还没有个家人了?向磬那大别墅你也见到了,佣人司机就不少,哪一个都能够遛狗的。秦驰现在又搬回去住了,他爸他大哥哪一个不能遛狗?”
“至于邵弘那儿,他最是周全,昨天晚上既然过来参加派对,肯定就将狗安排好了。”
西尔维娅想想也是,邵弘确实很周全。
她这边想的很轻松,殊不知秦晔这会儿正和小虎大眼瞪小眼。他长年坐办公室,虽然也健身,但是比起秦驰来,体质无疑要逊一筹。
他今天早上已经陪着它跑了许久了,就这还不罢休呢?他这稍稍一慢下脚步,丫立刻就扭头盯着他,时不时的还追着他跑,倒像是它在监督自己运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