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唯独豆苗,在西尔维娅坐下后,紧跟着就在她脚面上趴下了,那是将惫懒发挥到了极致。
就在几人进院子的时候,一男人忽然抽了抽鼻子:“三儿,你家里有女人?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香气?”
乔三莫名其妙:“我这儿哪有女人?涛哥你没闻错吧?”
涛哥自信的很:“我这鼻子这么灵,怎么可能会错?你家里肯定来人了,而且人就在这里,还没走。”
他这话一说,随着他一道来的另外三个男人立刻都从兜里抽出了匕首,这会儿匕首全都藏在身后,鸟悄的向着正屋靠近。
涛哥气声道:“味道更近了。”
为首的老大也就是乔三的老舅王春贵皱眉,他扭头看向乔三,乔三忙摆手,他哪儿知道家里有什么事情?他今天一早就出去接他们了。
这会儿不是内讧的时候,王春贵挥了挥手,涛哥轻轻推开客厅的大门,他刚刚进去半个身子,斜刺里忽然蹿出一道黑影,黑影快很准的咬在他的手腕上。
霍予淮眼力太好了,就知道煤球这一口根本就不曾留情,这个涛哥的右手显然已经废了。连刀都拿不稳,显然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就在煤球扑倒涛哥的时候,大山和狼青,还有原先惫懒的豆苗,这会儿是一犬战一个。至于房屋的主人乔三,这会儿手里正哆哆嗦嗦拿着根钢管,也不晓得是在吓唬别人还是在给自己壮胆。
几人下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曾带木仓,人手也就只有一把匕首。眼看着煤球身上被划了道口子,霍予淮这会儿也不旁观了,他出手显然不一般。
不到十分钟,乔三以及随着他一同回来的四个男人已经被霍予淮捆了扔在客厅里。
啪嗒一声,客厅的灯打开,众人眼睛一眯,这才看清楚这次让他们翻了船的都是谁。涛哥盯着西尔维娅看了两眼:“你还说家里没有女人,味道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乔三苦着脸:“我真不认识她啊,你到底是谁啊,你这是私闯民宅懂不懂?”
西尔维娅:“你当然不认识我,可大山认识你啊,你见着我们大山,你就不觉得眼熟?打断了我们大山的一条腿,你以为这么容易就算了?”
霍予淮这会儿拎着两个布袋子进来了,脸上满是不忍,“太残忍了,好几条新鲜的皮货。”
西尔维娅微微闭眼,她撸了撸小奶熊的脑袋:“报警吧。”
“你还敢报警?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乔三这会儿也来了胆气,不过是个羸弱的貌美女人,他还能够被对方吓住?
西尔维娅:“你还告我?就凭你二楼保险柜里的那本账本,你觉得警、察能够听你的?”
“账本?什么账本?”
“乔三,你记账了?”
“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这会儿开始了内讧,西尔维娅也懒的听他们掰扯,她打了个响指,很快几人的眼神就开始迷离,转眼就躺在地上不断抽搐。
霍予淮;“他们这是怎么了?”
西尔维娅:“我只是抹去了有关于小奶熊的记忆,回头等他们醒来,他们自己会去自首的。”
霍予淮跟上她:“就像是陈雪峰那样?”
“自然,把窗户开了通通气吧,省得又来一个鼻子灵验的。”西尔维娅都不曾想到这个涛哥的鼻子这么灵,居然隔着那么老远就闻到她的味道。
想来这些年里,他们之所以屡屡得手,归根结底还是这个涛哥的追踪术吧?
霍予淮垂眸看着她手里的小奶熊:“我来抱吧,省得把你衣服弄脏了。”
如今他的技能点点的更歪了,再继滚滚、金渐层以外,他又要开始养熊仔了。这小家伙若是再胖一些,会更憨态可掬。
回到庄园的时候霍予淮的手里空无一物,只是这次回来身边又多了只大狼青。它比豆苗要高上一些些,浑身都沾染着斑斑血迹,就这样也没有掩去它桀骜不驯的本质。
秦驰几人都没睡,看到三只狗出去的,结果回来的时候还多了一只。秦驰吹了声口哨:“这是什么?”
“狗啊,你不认识?”向磬嬉皮笑脸,有心想要摸一把,但是这狼青确实极其凶恶,看人的眼神非常警惕。
秦驰:“我知道是狗,我是想知道这是哪儿来的狗?”
霍予淮剪短解释了几句:“对面村子的,那户人家以前打伤过大山,我们刚刚去给大山报仇,豆苗挺喜欢它的,索性就给带回来了。”
“豆苗,带青奎去浴室洗澡了,我顺便给它上个药。”看秦驰的脚蠢蠢欲动,霍予淮横了他一眼:“大青这会儿正警惕,它可不曾打疫苗。”
秦驰后退了两步:“我不跟还不行吗?”
领着豆苗和大青进了公共卫生间,霍予淮给这只叫大青的狼青洗了个澡,将它身上的血迹全都清洗的干干净净。
除了瘦了些,别的没毛病,至于曾经的伤势,回来的路上西尔维娅已经给它治过了。也许因为是西尔维娅和自己救治了它的缘故,大青对他和西尔维娅的态度很温和。
从洗漱间出来后,在霍予淮给它吹毛的时候,它就一直趴在西尔维娅的腿边,哪里还有刚回来时候的凶悍气?
秦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