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仅出了口恶气,自己还伸展了手脚,现在还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
看着在月色下沙沙作响的树叶,西尔维娅轻声道:“收敛一点,你以前不是做的很好吗?”
霍予淮走过来,手里提着张旸等人遗留下的东西:“回去吧,赶回去也差不多快两点了。”
西尔维娅:“你明天还要早起开晨会,耽搁久了确实不好,那就回吧。”
挥别了大槐树,两人慢慢的往村外走,村子里一片静谧,霍予淮看着头顶的月光,再看看脚下成双的影子:“剩下的你不管了?这有些不太像你的行事风格。”
西尔维娅轻笑:“当然没有这么容易了,我是那么好性儿的人?”
“至于有什么后果,回头你自去关注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霍予淮想想也放弃了:“那算了,我对别人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只要他们和我们的生活没有交集,他们是生是死是好是坏我一点都不关心。”
西尔维娅:“那就回去吧,他们也不是我们生活的重心。”
村子外,叶瑾瑜和秦驰这会儿也坐到车里了。秦驰趴在方向盘上:“魏小姐怎么还没过来?她不在我这心里都瘆得慌。”
叶瑾瑜:“你都坐车里了还害怕?不过这几人是真惨啊,浑身几乎一块好肉都没有了。”
秦驰也好奇:“张旸他不是还清醒着吗?他怎么不带人去医院?”
叶瑾瑜嘲讽:“他敢吗?就这身伤痕,别人都会以为他们是被什么人殴打所致,若是招致警方的调查,他们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秦驰点头:“也是,就像魏小姐说的,真是无知者无畏。就算那棵槐树没有这么……诡异,站在这么大的树前面,我也会生出敬畏之心来。”
“毕竟草木一秋,着实不容易。”
叶瑾瑜张嘴想要再说槐树,这次他眉头就蹙紧了,秦驰瞥眼看他:“怎么了?”
叶瑾瑜:“说张旸他们还好,一提到那棵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秦驰不信邪:“真的?我也试试?”
试试就逝世,西尔维娅和霍予淮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秦驰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一见到她人秦驰就委屈上了:“魏小姐,我怎么落的和瑾瑜一样的待遇了?”
以前吧,秦驰还挺自得的,叶瑾瑜三番两次的在西尔维娅面前吃瘪,而他什么都不曾遇到过,他心里怪高兴的。
可如今怎么这样了?他怎么和叶瑾瑜一个待遇了?
西尔维娅淡淡道:“我从来都不相信别人会守口如瓶,最好的办法是永远都闭口不言,我的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
秦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魏小姐,我错了。”
西尔维娅掠过他:“你认不认错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吧,耽搁了这么久。”
秦驰恹恹的发动汽车离开,落到和叶瑾瑜一样的待遇,他心情能好吗?
霍予淮走到张旸的车边,张旸摇下车窗笑容有些勉强:“霍总。”
霍予淮递过去两个背包:“你们遗落在现场的东西,你看看有没有少的。”
张旸:“本来也没带什么贵重物品,多谢霍总和魏小姐及时出现。”
霍予淮:“你不必谢我,你若是不来这儿,根本就不会和我们再见面。我们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张旸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驰和霍予淮的车离开,至于他,他回望了后座上的林昆和朱华,这会儿两人都像是死猪似的瘫在后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张旸忙掏出手机,说来也奇怪,刚刚在村子里没有信号的手机这会儿又恢复了正常。
再一看群里,消息都已经刷了上千条。主要就是问他们有没有得手,以及答应好的直播怎么不作数了等等。
草草过了一遍消息,张旸冷笑着退出了群聊。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加入这样的群了,三番两次的险些送命,他是真的感到畏惧了。
看林昆和朱华身上的血迹渐渐止住,张旸的心也放下来大半。他们都是皮肉伤,哪里像自己一样?上次在医院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出院。
如今这顿皮肉伤,的确算是轻了,可是真疼啊。有些时候受了多重的伤不一定会让人产生畏惧,这种身体上的痛楚可能才会让人害怕。
如今张旸就是这样,在被那些枝条抽打的时候,张旸恨不得满地打滚。那会儿他是真的知道什么叫做怕了,怎么那么疼?
勉强恢复了几分气力,张旸也开车离开了这个小村子,有生之年,他再也不想来这儿了。
西尔维娅和霍予淮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她感觉自己好像还没睡多久就已经天光大亮。再一听楼下有细微的动静,西尔维娅伸了个懒腰,是怎么也躺不下去了。
她下来的时候黄嫂正在厨房忙活,见到西尔维娅她就笑了:“魏小姐早啊。”
西尔维娅惊讶:“不是给你放假了吗?”
黄嫂忙着揉面:“他又没什么大事,还有儿子们照顾,我在家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出来工作。”
西尔维娅:“没事就好,你今天这是做什么?”
黄嫂:“我最近也没闲着,跟着小视频学了道肉馅饼的做法,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