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它们回过劲儿了,就会来折腾我?”
“就是你想的那样,”西尔维娅搅拌着逐渐浓稠的液体,液体搅动之间似乎闪烁着点点金光,原先空气中霸道的香气也逐渐内敛,显得更加幽远。
闻到这股子香气,记吃不记苦的煤球又支棱起来了:【汪什么时候能吃这个?】
西尔维娅面无表情:“早着呢,什么时候你独个儿能够吃大果冻了,什么时候才能吃这个。”
煤球佛了,【汪真的好弱。】
西尔维娅:“你和大山还有青奎都已经很厉害了,强大不是一次就能够做到的。金子、六六和豆苗,它们就比你们用的要少,那两克我可是单独给你们三和熊熊的。”
有了比较,煤球也不那么失落了,它虽然不如饲主,可是它的战斗力在狗子们中间绝对是排的上号的!
被拎出来对比,金子没什么不乐意的。它就是很普通的土狗,煤球却是纯正的守山犬的后代,血脉能力上它不如煤球,这种先天体质的差异,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跨越的?
豆苗倒是一样的惫懒,反正它就是一只大咸鱼,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左右就是点时间,它才不像煤球爸爸一样,什么都急于求成。
倒是六六,少有的有些沮丧。作为一只曾经受过训练的警犬,虽说是淘汰下来的,可是六六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如今被划分到了
它看了眼熊熊,眼神有些嫌弃,就这么个小不点,成天叫着要喝奶的家伙,居然还比它强的吗?
好不容易将煤球它们的“小果冻”们全都分装好,霍予淮压根儿就没有再放到冰箱,而是收到了自己的保险柜里。
家里总是有人来,这些人又不见外,谁知道他们哪天会不会将这些给无意中吃了?与其留下后患,不如将一切都遏制在源头之中。
要是真被向磬秦驰等人霍霍了,估计煤球生撕了他们的心都有。为了不引起未来的血案,还是他这边谨慎点吧。
霍予淮做事西尔维娅从来都是放心的,因为真的太过细致周全。在霍予淮分装墨玉羹的时候,西尔维娅就在吧台边坐下,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今天张旸过来找你了?”分装这些果冻们,也不耽误霍予淮说话。
西尔维娅不意外霍予淮知道,毕竟家里的监控时时都开着,
“嗯,为了那棵小槐树。”
“小槐树,”霍予淮摇头:“他找你为什么?”
西尔维娅:“他以及他的两个同伙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特意来求我收了神通,可这的确不是我做的。”
霍予淮的手顿了顿:“可是那天就我们俩在,秦驰和瑾瑜他们哪里有这本事?”
西尔维娅:“我固然能够做到,可这次的确不是我。毕竟他们也不算惹到我,而且那小槐树就够他们喝一壶了,我着实没必要多此一举,让他们闭嘴就行了。”
霍予淮很小心:“所以……他们这样是谁做的?”
西尔维娅:“你不是已经有了些猜测了吗?就是你想的那样。”
霍予淮:“就和上次唐振夫妻的补偿是一个来头?”
“很聪明嘛,”西尔维娅笑了:“就是你想的这样,别的我不会再说。”
霍予淮也笑了:“好,我也不再问了。”
听着这两人又开始打哑谜,煤球脑袋动了动,嘴巴直接搁在前爪爪上,尾巴时不时的甩一甩。在极致的疲累疼痛过后,它也恢复了几分气力,当然也察觉到身体和以前是有了些不同。
它以后一定要多多吃“果冻”,争取哪一天能够把饲主干趴下!
西尔维娅忽然笑了,“煤球志存高远,想着有一天把你按趴下。”
霍予淮正巧将墨玉羹藏好,听闻这话他在煤球身边蹲下,摸了一番煤球的脑袋后霍予淮笑道:“能的你,我等着,可我也不是原地踏步的。”
煤球呜咽了一声,它和饲主之间的距离,怎么遥远的那么让汪绝望呢?
西尔维娅点了点吧台:“趁着这会儿吃一份墨玉羹吧,接下来你才有精力陪着它们折腾。”
霍予淮暗暗将这句话放到了心上,折腾,要折腾多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霍予淮是深刻体会到了白玉羹的厉害了。他早上起早带着狗子们去晨练,训练量比以前重了一倍不说,晚上十点以后还要带它们出去夜跑。
白天它们还在跑步机上跑,就这样耗了一个星期,动物们才渐渐平息下来。
“我有一个疑问,以后我不用天天带着它们出去夜跑了吧?这一个星期可把我折腾的够呛。”斜躺在沙发上,霍予淮少有的有些疲累。
西尔维娅:“在白玉羹全都吃完以后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保持日常的运动强度就可以了。”
霍予淮拍了拍煤球的脑袋,再抓过它的前爪捏了捏,再摸到那梆硬的肌肉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要不我给你们弄点负重来?”
西尔维娅沉吟了下:“也不是不行,这方面你看着办吧。”
霍予淮的行动力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头天还说搞运动装备,次日煤球大山等等已经都用上了。当然带上了负重,煤球大山等宠物的训练时间就相应的缩短了些。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