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过几次,后来她学习不是忙吗?我工作也忙,哪有时间经常联系?而且她有亲人,她哪里还有心思再去关注别人?”
“和亲人相处应该已经占据了她学习以外的所有时间了吧?”
叶瑾瑜也恢复过来了:“这话听着怎么有些酸溜溜的?”
秦驰急眼:“谁酸溜溜的?我就是觉得幸福对我们似乎也没那么看重,心里有些落差罢了。”
霍予淮懂秦驰的心思,未曾萌芽的情感,虽然自己还不曾发觉,但是只要想到心里总是有些酸涩,人之常情。
叶瑾瑜丢了个荔枝过去:“你也有点自知之明好吗?要说起看重来,她应该最亲近的就是魏小姐和霍哥了,毕竟雪中送炭的可不是我们。”
秦驰嘀咕了句,至于说了什么谁也没听清。
霍予淮拿起桌上的两个木盒:“我先送到房去,一会儿吓到别人不好。”
看霍予淮面不改色的拿起两个盒子,众人的眼神都有些敬畏。
叶瑾瑜:“霍哥是个狠人啊。”
邵弘:“你才知道?能够让魏小姐这么倚重,霍哥能够是一般人?”
叶瑾瑜:“你敢吗?”
邵弘敬谢不敏:“当然不敢,就算隔着盒子我也不敢。”
秦驰:“邵弘这么胆小,池影你不觉得……”
池影好笑:“怎么会?害怕这些就是胆小了?那也不至于,我也有些害怕,我自己做不到的就不会要求别人也做到。”
旁边的邵弘笑了,秦驰哀嚎一声躺在沙发上:“我就不该问!”
两小只不在眼前,大家的情绪也放松下来,这会儿也恢复了谈天说地。秦驰绕着煤球走了两圈,煤球只是翻了个白眼,绝对不搭理他。
秦驰狐疑的摸摸下巴:“魏小姐,你给煤球吃什么好吃的了?我怎么觉得煤球现在看上去这么厉害?”
霍予淮眼皮子一跳,西尔维娅已经开口了:“就是寻常伙食喂养,煤球不一直很厉害吗?”
秦驰:“是吗?煤球,咱俩摔跤试试?”
煤球汪了一声:【你太弱了,汪怕把你玩坏。】
虽然听不懂煤球说什么,但是只看它那惫懒的样子,秦驰就觉得煤球是在藐视自己。他揪着煤球的耳朵:“你是不是在藐视我?嗯?”
“我今天还真要试试!”
看秦驰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霍予淮好笑:“煤球你和秦驰去训练室玩玩吧,注意分寸。”
秦驰:“霍哥你放心吧,我保证不把煤球弄伤了。”
向磬嗤笑:“真是好大的口气,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吧?”
秦驰信心满满:“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
众人呼啦啦的全都在训练室坐下,阮橙和洛珈一人抱着半个西瓜,真正应了那句吃瓜群众。秦驰率先走到中央,他活动了下筋骨冲着煤球勾勾手指:“煤球,咱俩试试?谁先放倒对方算谁输。点到为止,不许伤人啊。”
煤球懒洋洋的甩了甩尾巴走到场地中央,它绕着秦驰走了两圈,秦驰微微放低重心,霍予淮一看就笑了:“重心都不稳,煤球一冲撞他就倒了。”
果然,他一语成谶,就在秦驰严阵以待的时候,煤球从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冲了过来。秦驰想要紧急回身已是不能,煤球的脑袋重重的撞在秦驰的腰眼处,秦驰一个踉跄就趴在了训练室的地垫上。
偏偏煤球还一屁股坐在秦驰的背上,同时还叫了一声:“汪!”
【汪厉不厉害?】
秦驰就感觉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偏偏他就像是被翻了壳的乌龟一样,怎么都挣扎不开,最后秦驰也只能够拍打地面三下示意认输。
向磬大肆嘲笑:“小驰子,你这不行啊,这才一招你就被煤球放倒了。”
现在谁也不去安慰受伤的秦驰,个个的目光都聚焦到了煤球的身上。打赢了秦驰,煤球也没什么得意的,什么时候能够打败饲主,或许它才会高兴吧。
西尔维娅:“煤球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够放倒你呢。”
霍予淮低笑:“那估计还有很长时间,我也不会一直原地踏步。”
秦驰一认输,煤球立刻从他身上起开,就在煤球甩着尾巴往回走的时候,趴在地上的秦驰猛然一个翻身,一把就抱住了煤球的肚子。
他也算是有些力气,煤球一时还真挣脱不开。这一人一犬就在训练室的场地里开始了疯狂的翻滚,要不是顾及着不能张嘴,秦驰早死八百回了。
又一次看着秦驰从自己眼前滚过去,阮橙怔怔道:“最后的倔强?”
叶瑾瑜哈哈大笑:“精辟!小驰子可不就是脸上挂不住了?这么僵持下去,只是自取其辱。”
霍予淮吹了声口哨,煤球也不和秦驰切磋了,它就这么摆烂趴在秦驰的身上。秦驰胳膊一松:“我好累,也好热。”
这一张嘴就吸了一嘴的毛毛,谁让煤球的脑袋就在秦驰的嘴边?
“煤球,你好重。”煤球一泄力,秦驰就觉得煤球好沉,这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的上半身,他都要喘不上气了。
霍予淮过来轻飘飘的抱起煤球:“玩开心了吗?”
煤球不乐意:【不开心,他好弱,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