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的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
费力地拉开弓弦,摸了摸弩箭,还剩两只,
里提着弯弓,站在远处,搭上利箭后,就等袁重露头。
见弓箭手准备好了,蒙族汉子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山上爬。
袁重刚一露头,一枝利箭呼啸着从他头顶飞过,带出的风让他头皮发凉。
他么的,射得真准!袁重骂着脏话,只能往后退,再次寻找合适的阻击点。
几个汉子叫嚣着冲上山顶,迅速四散,警惕着四周。
袁重找了一个相对粗壮的汉子。
如此近的距离,根本不用瞄准,直接扣动扳机。
弩箭瞬间穿透了汉子的咽喉,冲劲带翻了他壮硕的身体。
四周的人发现了他的藏身地,挥舞着兵刃冲过来,不再给他拉弓的机会。
袁重只得放下弩弓,拿起长刀,起身迎敌。
一刀砍翻一个,自己也被手持铜锤的家伙,砸在后背上,一口血喷出老远。
我日,骨头也碎了吧!
顺着锤劲,翻滚出两三米,从下往上,长刀捅进了一个汉子的腹部,同时偏头躲开他砍下来的大斧子。
再次翻滚,将长刀掷出,命中敌人的咽喉。
滚动并未停止,随着敌人倒下,他顺势将刀抽回,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犹如早就排练好的一般。
他明显感到,这几个蒙族汉子,身手要差上不少,杀起来比较轻松。
刚站起身,躲过一枪,肋下一股大力撞得他再次翻倒,滚出了好几米,火烧火燎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如果不是软甲,恐怕自己挂了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