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狼王嘟囔着说,“那我就给我的新兄弟们讲讲故事。先问一句,在这张桌子边,还有人战胜过我们的父亲吗?”
“兄弟们,猜猜怎么样了?”他神秘地卖个关子。
“哦……”马格努斯生涩地试着加入对话,“也谢谢你,鲁斯。”尽管他不知道他在谢什么。
“我和马格努斯会继续在泰拉留一段时间。”佩图拉博说,马格努斯赞成地点头:“我要和我的军团熟悉彼此,佩图拉博正在招收新兵。另外,我还要和莫尔斯学习一些特殊技巧,所以暂时不会离开泰拉。”
马格努斯笑出了声。荷鲁斯靠近马格努斯,有意做出低声说话的模样,却没有真正压低声音:“王座在上,我发誓我们的狼王又要重复他战胜父亲的故事了。”
狼王对葡萄酒不屑一顾,他宁愿泡在不值钱的麦芽酒里。“我已经讲完了我的故事,兄弟们,还有人要分享吗?炉火正旺呢。”
“你也忘不掉啊。”狼王说,“只要你没有突然得了健忘症,荷鲁斯。”
“我不知道。”荷鲁斯同样耳语道,“父亲单独下船去找他,然后带着他和他的战友们上了船。”
“因为后来根本没人给我们拿玻璃杯了。”鲁斯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狼王笑骂,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阵卷过篝火后的暖风:“哦,荷鲁斯!”
“我没法帮你转交。”佩图拉博思考了片刻,“他也很熟悉我。”
“我们的
佩图拉博立刻转移视线,“我刚才就想问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鲁斯。”
“哦,务必让我也去看看。”荷鲁斯爽快地说,“你是那儿的国王吗?”
狼王摇摇头:“芬里斯一片冰雪,下次猎捕海兽的季节,我们可以给部落里表现怎么徒手杀死克拉肯。”
马格努斯觉得鲁斯的话里一定有哪里藏着芬里斯人才懂的幽默。他开口说:“普洛斯佩罗还在重建,佩图拉博的钢铁勇士正在帮助我完成这一切。等到重建初见成效,提兹卡会欢迎你们中的每一个。”
荷鲁斯坐直了一些,故意地挑起眉毛:“你什么时候变得犀利了,兄弟?赶快告诉我原来的鲁斯是不是偷偷在外面和弗雷基与格里一块儿逛城墙。”
说完,首归之子从桌边站起:“一起出去转一圈,还是各自休息?”
“我相信帝皇确实参与了比试。”佩图拉博说。帝皇的形象在他的揣测中逐渐接近了一个谜团,考虑到与帝皇互称老友的莫尔斯的性格,他觉得帝皇做什么事似乎也都是合理的。
厨师自称他们从牛的六条腿上最嫩的地方剜下一刀,杀害了十几只牛才供应出可以呈现给四位原体的美食。佩图拉博没有问剩下的部分是被谁拿去加餐了。
狼王吞下鱼冻,高举酒杯。厅堂边的两个空酒桶是他的杰作,而烈酒仅仅令他大理石般苍白的脸染上健康的红润,他双眼明亮,长冬星辰般的虹膜上映照着三个兄弟们形貌不同却一样俊美高贵的三张脸。
他压低声音,嘴唇咧起的弧度更像是觅食前的狼吻:“没有伱们,我在泰拉就享受不到如此自在的宴会了。”
马格努斯求助般看向佩图拉博。荷鲁斯放下空酒杯时发出一点引人注意的响声:“我们也可以谈点别的,比如任何除了夸奖我们的狼王战胜父亲之外的内容。”
“我说我要在打斗中击败他!”
“给我留点面子,兄弟。”鲁斯说,“父亲可是拿出了一只能量手套!他那一拳够打死一百只刚烤完火浑身毛发发烫的野狼。”
“我没有与帝皇比试过,兄弟。”佩图拉博平静地说,“有这种必要性吗?”
“而我要感谢你们中的每一个,兄弟们!”
“你把它弄成了另一个……”荷鲁斯怀疑地往窗外看了看。
“我来。”一只洗干净的大手举了起来,“保证成功转交!”
荷鲁斯不太确定上次鲁斯讲同一个故事时,故事中的天气好不好。
荷鲁斯眉头一跳,娴熟地无视了他的行为,更换他叉子所指的目标。
“比如一起来二十个?”马格努斯问。
值得一提的是,鲁斯来参加宴会之前似乎好好洗了一次澡。
难得有机会接触掌印者的藏酒,荷鲁斯决定多喝掉点。
鲁斯盯着他看了一秒,语调里忽然多了少量沉稳:“感谢夸奖,我的兄弟。”
佩图拉博开始回忆他在雪山巅峰的那次会面。他当时想的是什么?
哦,原来这就是帝皇——他那时候这样想。
“哪有上百个。”鲁斯抱过新酒桶给自己添酒。“最多几十个。看啊,这儿有个兄弟在污蔑我。”
“等我的
鲁斯惊讶地叫了一声,马格努斯立即补充:“我输了!就比了这一次,以后也不会比了!”
“你输了。”佩图拉博平和地说。他敢说当黎曼·鲁斯提出
“我……”马格努斯纠结了一小会儿,考虑到在座都是兄弟,他还是心一横坦白:“我以前在亚空间和父亲比谁能穿梭得更快……”
“看来你也有过喜欢亚空间的时候。”鲁斯笑得眼睛眯起。马格努斯郁闷地学佩图拉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