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苏蓝回答很随意,“可能有吧。”
毕竟她的生母是这位白月光继母的替身。
理论上来讲,她跟她是该长得有几分像。
“来,让我们看看演讲稿怎么写。”
苏蓝打开笔记本,将电脑屏幕推过到两人面前。
“们以前是不是写过?”
陶文和钟予互看了一下,头,“对。”
钟予说:“这次是建校三百五十周年,所以要写得正式漂亮一。”
“三百五十周年?”
“对啊,”陶文说,“不知道么?”
苏蓝:“……”
她还真会挑时,考第一就算了,还赶上了校庆。
苏蓝往椅子上靠了下,“还是们有经验,们觉得该加上什么?”
陶文是个实干派。他把电脑移到他面前,直接开始打字,“这样,我直接开始起草,们边说我边改。”
“好。”
苏蓝顺手把椅子拉近了,坐了钟予旁边。
钟予一僵。
苏蓝单手撑着下巴,悠闲地着桌面,还时不时开口对着陶文的屏幕说上两句。
钟予感觉身体都不是的了。
一阵麻意,她靠近的那边蔓延上来,他的手臂,肩膀,脖颈,都酥麻一片。
像是有微小的电流通过,让他意识恍惚。
耳尖都好烫。
姐离他好近。
“觉得呢,钟予?”
“……”
“钟予?”
钟予这才回过来,一转头,正好撞上她明亮的浅金色眼,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我……”
“脸很红,这里太热了么?”
苏蓝环顾了下,让佣人调低了温度。
“想喝冰水吗?”
钟予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陶文说话了。
“我也觉得有热,”陶文说,手指还敲字,眼睛都没离开屏幕,“我也来杯冰水。”
“行。”
佣人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了加冰的饮料和水。
温度也被打低,清新的风送了进来,吹拂得人格外舒服。
钟予却觉得越来越烫。
他接过玻璃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冰水顺着嗓子往下送,也缓解不了他脸上的温度。
苏蓝还是坐他的身边,手臂他面前伸过,示意着陶文面前的稿件。
“陶文,这里太冗杂了,精简比较好。”
“也对,那我留第一句?”
“删了我看看。”
……
钟予努力定了定,也转过视线,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
“们继续吧。”
写了快两个小时,快写到收尾,陶文接了个电话,后就开始收拾的书包,“我爸妈叫我回家了,今晚家里来亲戚,我得先回。”
“行,我让人送?”
“谢了。”陶文也不客气,冲他们头,拎着包走了,“明天我们再一起过一下。”
“明见。”
看陶文走了出,苏蓝把电脑拿回面前,开始看他们前写的稿子。
她随口解释,“我跟陶文前就一个校,算是熟人了,所以说话也很随便。”
钟予还没“现开始就是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紧张中反应过来,呆呆地“嗯”了声。
“要是有什么想要修改的,可以跟我说。”
“……嗯,我会的,姐。”
苏蓝看他呆呆的样子,唇角没忍住弯了弯。
“演讲下周,还有好几天,怎么现开始就紧张了?”
“……”
钟予微微别开眼,没有说话。
苏蓝看他这样,也没多问。
她收回了视线,十指灵巧地键盘上打字。
稿子就剩个收尾了,不多。
“社团的合宿么?”苏蓝问。
“嗯?”
“合宿。”
苏蓝说,“上周胡如说的那个。她拿了社团经费现很嘚瑟,非要山里温泉搞社团团建。要是不也没关系,”
苏蓝知道钟家规矩很多,钟予出门身边基本都得跟保镖,“跟她说一声就行,这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
却没想,钟予应了。
“我会。”
苏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