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哦,原来如此,可是......如果她能熬到所有题目结束,那我好不舒服哦,我得做些什么!” 说罢,桑酒他们就看到土拨鼠拿出了一个鞋垫子,他拿出笔来,咬着笔杆子埋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在白色鞋垫子上奋笔疾画...... 这干嘛呢? 而距离考试结束已经越来越近了,但淘汰的人越来越多,一轮五万人淘汰是固定的,但很多扛不住爆炸的人也越来越多。 因为题目越来越难,七次连错变得频繁,爆炸强度又加强了,退出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甚至远超过一轮固定五万人的淘汰人数。 监考官们眼看着眼前一大片考区隔间门集体飘红冒烟......时不时有煤炭似的考生吐血冲出。 “我的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是烤鸭区呢,一个个炉子里吊着烤鸭。” 他们监考不知多少次高考了,也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一届。 文考整的比武考还血腥。 本来五千万的考生正在时刻锐减着。 ———————— 另一边,被这个消息震得心脏微麻的蔚冥棠手指按住了眉心,“他已经死了,所以你提醒的是我。” “是,因为我不确定在越来越深的惶恐下,王族某些人是否会失控,他们失控,帝国仲裁院这些绝对的权力触手也会失控——你可能会被影响到,毕竟你的某些力量其实也难以解释。” “我的建议是,你要压一下对这世间门平庸且无趣蠢货的不耐烦跟不容忍,学着去接近甚至掌握权力,而且是不可替代性的权力,虽然你已经在中央学宫,但还不够。仲裁院那些狗嗅觉很灵敏的,你看神殿那边有些神子神女的某些力量其实也超脱正常规律,就没见他们跑过去啃咬。” 她几乎在说蔚冥棠最大的弱点,就是她不喜欢去接近权力,这点从她至小在福利院面对各种跨越当前阶级的诱惑而不为所动可见一斑。 这种坚定是好事,但在自身不够强大且未来威胁足够强大的时候,它就是弱点。 但蔚冥棠听到了另一种暗示——仲裁院还在暗中抓捕这类人,甚至抓捕的手段越来越强。 “你跟谢克戾其实某些方面很像,我至今不明白他为什么拒绝谢思懿——你看现在多少人对她趋之若鹜,包括我们学校这些看起来高傲的天才们,反之,可观他当年有多奇怪。” 这似乎验证了后者怀疑苦衷或者秘密?可若是身份不端,不是更应该掌握权力吗? 所以他们搞不懂谢克戾的行为逻辑。 除非.....除非他当年有把握从空间门乱流逃生。 这位学姐显然也有所怀疑。 蔚冥棠想了一会,说:“从我跟他的接触,他不是拒绝权力,是害怕吧,他好像认为权力会使改变,改变他的初衷,至于他的初衷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纯粹的修炼,不涉权力,这种也不少,往往行为跟手段复杂的人,动机都很纯粹。” “也对。” “但我的建议是前车之鉴如此,你要引以为戒,命都没了,要初衷无用。” “这位公爵夫人,我预感她会成为权力本身。” “去接触她呗,顺便说下,你的拍照技术不怎么样,换一张,别糊弄我。” 那边挂了通讯器,蔚冥棠沉思片刻,看看四周,终于又拍了一张。 远在帝国核心区,中央学宫的宿舍某个画室。 正在提袖作画的某个女子点开通讯器,看到了放大的一张...... 一只黑狗。 很黑。 比她手中毛笔滴落的墨迹还要黑。 所以,这位公爵夫人是多特别,让蔚冥棠两次不愿拍照。 女子好奇了。 ———————— 蔚冥棠这边,在万千喧闹中心脏无比安静,她在想:这个十分尊贵、且被自己认可品格的人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异常举动而对公爵夫人产生强烈的兴 趣, 会自发去接近......那么最后, 也一定会如同接近自己一样去接近后者。 如果她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个人,这种接近无碍公爵夫人的利益跟安危,因为公爵夫人就是公爵夫人,禁得起探查。 如果她是自己要找的人,是谢克戾,是扶川,既然后者已经决定参加高考跟披上公爵夫人这个皮囊,为的肯定是权力本身,也迟早要接近中央学宫的最高阶层权力阶层,那自己等于为她提前筛出了一个优秀人选。 她会接住的。 蔚冥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 183 章 嚣张(23号更新+73+74)(4 /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