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到脖子的衣领不顺眼很久了,随后抓紧衣领一用力,迫使沈执俯身低头靠近自己。
“如果你担心我有别的情人,为什么不早点问呢”他稍稍仰头质问,使得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唇瓣几乎只差几毫米就要碰上。
沈执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进他说的是什么了。
对,就这样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我们想要他的气息,想要他的唾液,想要他的眼泪,一切都要,疯狂的想要苏渝,苏渝苏渝苏渝
那些触肢完全不受控制地在黑暗中狂舞,聚集在一起的话语嘈杂又统一。
它们需要和他接吻,就像它们从主体的意识中读取到的他们第一次接吻时那样,它们也想像那样汲取苏渝的气息。
他们的唇已经碰上了。
沈执却由于太过激动,反而没来得及采取什么行动。
改变局面的人还是苏渝,他边后退边开口说话,但是那速度又太缓慢,反而像是主动张开了唇缝,“沈执”
他得承认,他的所作所为实在算不上清白。
苏渝没说什么,只是叫了沈执的名字。
但两个音节就像某种催情剂似的,让“沈执”像恶狗似的,循着他的唇就咬上去了,用舌尖疯狂的舔舐他的口腔内部。
如此用力的接吻,将他的唇瓣磨得又麻又痛,偏偏他丝毫空隙都不肯留,只是一味的摩挲和舔舐。
苏渝是很少相信什么星座理论的,毕竟他是星座里面风评不太好的天蝎座。
不过现在,他却忽然想起那些对于天蝎座的评论,似乎和他某些戏谑、阴暗的想法很符合。
看来没有例外,所有天蝎座大概都像他一样,看起来矜持且正常,其实心底里是渴望暴烈的、疯狂的爱的。
但出于爱逃跑的本性,他们很难主动,而是更倾向于引诱对方主动,然后确认他们的真心。
其实,但凡苏渝的手再稍微伸长一点,触碰到沈执身后,就会发现那后面完全不是正常人应有的东西。
那些在夜色中遮掩着行动的污秽的、可怖的触肢,几乎将二人完全包裹了起来,仿佛是对待已经抓到的猎物,已经令其放松警惕,随时可以将其彻底据为己有。
苏渝完全没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接吻的时候,沈执能一边扶着他的肩膀,一边扶着他的腰,同时还能在肌肤上暧昧的游走,留下滑腻湿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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