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番前来,是为了给公主送上失去的两座城池,还有奇珍异宝。”
叶炽文说完,拍了拍手,那一群人立即将那几十个大箱子打开。
露出来的果然是一些金银珠宝,桑榆冷眼看着叶炽文。
今日他的举动到底有何目的?
叶炽文见城墙的桑榆不说话,他接着说道:
“若是公主答应我的要求,我不仅可以将那么失守的两座城池归还,我还可以额外割一块城池给你们燕国。”
李渊听完,神情大变,他戍守边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幕啊!哪里会有人会主动地将自己的城池割给别人。
就连一旁的李云淮都有些看不懂叶炽文。
“你有什么要求?”桑榆平静地问道。
叶炽文看向桑榆,今日她虽然戴了帏帽,但是他还是能够准确地看透桑榆的眼神。
“我想公主嫁给我!”
叶炽文的话刚说完,人群间就炸了锅。
士兵们虽然都在竭力克制住八卦的心,但是眼睛却不自觉地朝着桑榆看去。
更有士兵在看向桑榆的眼神都变了,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就连陇国的太子都不例外。
李渊大怒道:“我们燕国容不得你如此挑衅,再敢口出狂言,我便让你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在李渊看来,叶炽文今日的举动无疑不是在挑衅桑榆,更是在挑衅整个燕国,他们想通过以城池换公主的想法。
但是这在李渊看来,就是奇耻大辱!他这是当我们燕国的子民都死绝了吗?
桑榆却不恼,她挑了挑眉继续看向叶炽文。
叶炽文挥了挥手,前面的一群人立刻退到身后,然后叶炽文缓缓说道:
“我给公主三日时间思考,三日已到等待公主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嫁给我,要么便沙场相见。”
说完,叶炽文扯了扯马绳,转过身去,带领着军队往回走,而空地上留下的是叶炽文送来的金银珠宝。
桑榆看着逐渐远去的叶炽文,轻笑一声。
李渊指了指空地上的几十箱珠宝,犹豫地问道。
“公主,那这些东西我们该如何处置?要不我这就派人把东西给他们送回去?”
桑榆的目光看向空地上的金银珠宝,反问道:
“既然是他自己送来的,我们又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心意呢?”
“望公主三思!”
扑腾一声,李渊和众士兵跪在地上,他们的国家还没到需要一个女人去换取片刻安宁的程度。
李渊抬起头,满脸真诚地望向桑榆。
此时就连柳云骁都紧紧拉住桑榆的手腕:
“二姐,一女不侍二夫啊!而且你都和质子成婚了,又如何能再嫁给那个陇国太子!”
桑榆将手腕从柳云骁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打了柳云骁一巴掌,这家伙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然后扶着额头,叹息道:
“你们都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叶炽文了。”
李渊犹犹豫豫地看向城墙下的几十箱珠宝,然后狐疑地问道:
“公主刚刚不是说,要把那些金银珠宝全部收回来吗?”
“对啊!”桑榆不假思索地答道。
这下给李渊整不会了,都收了人家送的聘礼,那公主到底是嫁还不嫁啊?
桑榆看出了李渊和众人的疑惑,然后平静地说道:
“这些东西是我要求叶炽文送的吗?”
众人摇摇头,他们都不知道叶炽文会在今日来,又如何提前跟他要求送这些东西。
桑榆接着问道:“那这些东西叶炽文说了,我们不能收吗?”
众人又是摇摇头,确实叶炽文今天只说了要求娶公主的事,对这些金银珠宝,却没有说什么。
“那不就得了,既然是人家好心送我们的,都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将这些东西都搬进来,可都是钱啊!”
桑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立刻走了,只留下众人在风中凌乱。
一时间竟也觉得公主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愣了片刻,李云淮率先反应过来,桑榆只说了将这些金银珠宝收进来,却没说收到哪里,又用在何处。
此时,李云淮心底有个大胆的猜测,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李云淮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
“快去把那些东西搬进来。”
士兵闻言,立即走出去,将金银珠宝搬了进来,却不知放在何处。
李云淮指了指粮仓,示意众人,将这些东西放到粮仓。
众人皆是一愣,他们都以为会把这些东西搬到公主的房里,却没有想到是放到粮仓。
李渊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妥,他走近李云淮小声问道:
“放进粮仓便相当于充公了,这样公主会不会不同意!”
李云淮反握住李渊的手,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他再赌,赌公主不会要这么金银珠宝,赌公主不会同他们计较这些身外之物。
“父亲,收复失地我们需要钱,重建那两座满目疮痍的城池我们也需要钱,可是朝廷到现在都没有拨钱,我们不得不为接下来的事情打算,如果公主责怪起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