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
花国仲身旁的小厮们乱作一团。
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目光转向楼上。
然而就是这时。
花珑音却又朝花玉瑶扑了上去。
“原来是你这个贱人!”
她也认出了花玉瑶。
顿时像发了疯一样,不顾一切要置她于死地。
然而这回,花玉瑶再没犹豫。
瞬间抬腿朝着花珑音腹部凌厉一扫!
新仇旧恨。
这一脚直将她踹出了武台,竟嘭的一声砸断了一旁的石柱。
石柱轰然倒塌。
花珑音瞬间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花家的下人忙慌里慌张围了上去。
台下众看客顿时炸开了锅。
不仅仅是震惊花玉瑶的实力,更震惊她居然将花家五小姐打成这样。
要知道这花珑音可是镇国侯的掌上明珠。
今日她这一闹。
怕不是这盛京再也待不下去了。
看到这一幕。
花玉瑶却是目光冰冷,缓缓戴上了面具。
她向来不是争强好胜之人。
但也绝不是个圣母心泛滥的活菩萨。
阎王不收的人,她来收!
“剑魁大会第七场,牛爱花胜!半刻钟后进行第八场比赛!”
裁判管高声宣布。
花玉瑶听罢就要下台趁着间隙换个面具。
然而转身间。
忽的察觉到,一道强烈的目光从二楼投来。
花玉瑶仰头看去。
只见那窗边正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他身披银袍居高临下,墨丝倾泻而下如琼枝一树风姿绰约。
脸上一张银色的恶罗面具彰显着他的身份。
那面具下的一双剑眸,深邃而压迫感十足。
若说师傅是不染俗世的清冷。
那此人就是久经沙场的冷毅。
早就听闻南秦御陵王铁血手腕,虽出身凄凉父母早亡,幼时流落异乡。
然其却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
十四岁骁勇善战驱敌无数,率军歼灭了数个侵略国,十七岁便荣封百将之师御陵王。
还训练出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恶罗死士。
可以说南秦能有今日的辉煌跟他有莫大关系。
一生可谓传奇。
花玉瑶不动声色收回了目光。
毕竟要隐藏妖力,这种人最好不要招惹……
她思索罢,忙下了台。
只是正撞上迎面而来的萧锦城。
“你没事吧?”
他低声问道。
适才那两波毒针他也看到了。
那两个不愧是父女,都是一样喜欢暗中偷袭的小人。
花玉瑶摇了摇头。
“他们那三角猫功夫不值一提,不过这面具还能再买个吗?”
她点了点自己脸上的面具,
萧锦城点头。
“反正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你去后廊等着,我去给你再买一个。”
“好。”
眼看着萧锦城疾步出了武场,花玉瑶便转身去了无人的后廊。
环形楼层后,幽长的廊桥架在湖面之上。
眼看四下无人,花玉瑶索性拿下了面具。
拔出手中的玉鳞剑端详起来。
寒光森森却透着一股温和的冷气,其蕴藏的浓郁念力更有治愈的作用。
都说千年寒玉养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确实是难得一见,不过可惜不适合我。”
花玉瑶摇了摇头,便将剑丢进了罗刹护腕中。
只等回去后喂给灵蝶当吃食。
谁知话罢。
一道低沉冷毅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
“玉鳞剑虽非凡品,然剑气不足毫无血性,于花小姐你而言,确实不合适。”
花玉瑶听罢神经一崩。
转身看去。
只见廊下不远处,那男子一袭银袍卓然而立。
正是适才二楼窗边的白衣男子。
听他这般称呼估摸着是将自己的身份看穿了。
如今却尾随而来。
若说没个目的,谁又信呢。
花玉瑶媚眼微眯。
轻笑了一声。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御陵王您啊,怎的?久经沙场惯了,如今要做个尾随小姑娘的老变态?”
她向来对有所防备的人都话里带刺。
不过北辰容阙先前在武场上就领教过她呛人的本事。
现在这话说得还算是轻的。
他没放在心上,只是缓步走向她。
同时开口道。
“闻说当年苏家大小姐不顾家族反对,嫁于一介小小武夫做妾,并将他一手扶持上了镇国侯这个位置,然而最终却被恩将仇报蓄意构陷,诞下一庶女后便含恨而终了。”
他一字一句说着原主母亲的经历。
然而花玉瑶双手环抱。
一副好整以暇看热闹的模样。
“所以呢?”
北辰容阙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而视,语气不容置疑。
“本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