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老爷,小的不要什么名分...只求服侍老爷一辈子。” 西门庆伸手扶起雪儿,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娇小:“名分我来定,你要照顾好自己。” 雪儿顿时泪流满面,自从卓丢儿身故,再没有人能看得起自己,吴月娘随意的安排自己去灶下做了个烧火丫头,要不是那天自己被拉去端菜,在西门府,等待自己的只有两条出路: 任人欺辱,被人打过来骂过去,最后被重新卖出去。 或者那天吴月娘一高兴,把自己赏赐给某个小厮。 西门庆心有不忍,细语安慰了一阵,雪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摆脱了西门庆往前屋跑去,西门庆惊讶的跟了上去,才发现雪儿抱了卓丢儿的牌位坐在一旁默默流泪。 不过这一次,应该是幸福的眼泪。 西门庆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回去胡乱洗了把脸,刷了刷牙,这才走回前屋道:“我去院子里面走走。” 雪儿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失态了,赶紧要站起身来:“老爷,小的还没有伺候老爷洗漱。” “你不是已经伺候过了吗?”西门庆眨眨眼睛:“你好好歇着吧,从今以后,和我说话再不许用这种丫鬟的口吻,而是要把自己当成我西门庆的女人。” “老爷...”雪儿见西门庆半是调侃半是认真,一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西门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龙行虎步的往花园去了。 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满口满鼻的零污染空气让西门庆精神一震,觉得是时候要动动筋骨了。 从记忆中翻出了些西门庆本来就会的花拳绣腿,在院子里面胡乱打了个架势打了一回,自己有些不太满意。 这种花拳绣腿除了吸引雌性之外,还有什么用?腿抬那么高,不要说武松,就算是武大郎也能一个地堂腿撂倒自己。 西门庆懊恼的收了架势,想要依着自己的习惯绕花园慢跑上几圈,才发现宋朝这衣服长衣大褂的,根本不合适,更加别说这双正宗双面小牛皮的靴子了。 无奈之下只好把衣服下摆捞起来掖了掖,在水塘边找了个平整的青石板,做起俯卧撑来。 这种古怪的造型顿时吸引了来往丫鬟的注意力,一个个凑到近处看了起来。 “我说老爷这套动作怎么那么像...?不会昨天晚上把谁给收用了吧?”一个丫鬟发现了什么,捅了捅自己的同伴。 “你个死妮子,是不是天天就盼着被老爷用这套动作给/办了?”同伴揶揄的回道。 “你才是呢...” 好不容易做了一百个,准备努力突破自己极限的西门庆听到这些对话,只好停了下来,站起来拍拍手,准备去前面吃早饭。 “大娘来了...”一个丫鬟低声喊道:“散了散了!” 顿时丫鬟们做鸟兽散,人群分开,吴月娘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上近前,后面跟着那个胖呼呼的冬梅:“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那个叫雪儿的小贱人,是不是叫你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