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佛爷向你问路,是你荣幸,你敢出言不逊!”和尚断喝一声,居然直接动手,手里的禅杖突然向徐长安捣来。 “我怎么就出言不逊了?”徐长安一脸无辜,他还没见过这种疯狗,当下挥剑抵挡这一击,只觉得他招式没有丝毫内力,却偏偏势大力沉,不可正面抵挡,只好用轻功卸开。 这时候林雨动了,玉箫发出尖锐的鸣叫,裹挟着内力攻击和尚耳蜗,谁知他竟然不受影响,大喝一声“万!” 这一声断喝直让人提神醒脑,徐长安和林雨只觉得脑子里一片轰鸣,仿佛后脑勺被人敲了一棍子。 林雨知道这是佛门的梵音之术,类似狮吼功,对内力越高的人影响越大,急忙迅速从“脑震荡”的状态脱离,长箫递出,险险挡住了砸向徐长安头顶的一杖。 徐长安几乎死里逃生,惊出一身冷汗来,顿时愤怒极了,自己跟这和尚无冤无仇,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下死手! 当下手里破邪剑挥动,向着和尚强攻。 被徐长安分担了压力,林雨也反应过来,长箫舞动,与徐长安配合,挡住了和尚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击。 稳下阵势后,两人配合,渐渐掌握了主动,除了防他的“狮吼功”,慢慢开始反攻,特别是徐长安,内力配合剑法全力催动,已经在和尚的袈裟划成一个个布条。 徐长安引剑斜划,不顾打过来的威猛一杖,直刺和尚的咽喉,他这么做完全是把自己生死交给了林雨,如果林雨不救他,他肯定会被击毙。 林雨与他配合得极为顺手,长箫一带,打偏了禅杖,几乎贴着徐长安头皮挥了过去。 与此同时,和尚往后一跳,避过了封喉一剑,喘着粗气说:“好了,不打了,和尚只是问个路。” “你现在才想起来只是问路?”徐长安恼怒,长剑一递,向这和尚狂攻不止。 “小儿,当佛爷怕你不成!”和尚的脾气显然不咋地,狂笑一声,手中的禅杖狂舞不止。 徐长安已经摸清了他功法的套路,一板一眼与他对攻,短时间也没有落到下风。 这时,林雨突然鬼魅一般闪现向前,玉箫以一个无法预测的角度点中了他的胳膊,手臂顿时“咔嚓”一下折了。 “可恶,你们这对狗男女,待佛爷养好伤,立刻取你们狗命!”和尚惨叫一声,手中的禅杖向着两人一抛,直接撞破了墙逃了。 “当”地一声禅杖落地,两人各自施展身法避过,徐长安一脸郁闷道:“这疯狗什么来路?” 林雨收起玉箫轻笑:“这和尚是长安大名鼎鼎的西云国狂僧鸠摩法,我本想提醒你别惹他的,想不到你脾气也不小。” 徐长安不爽道:“难道任由他登鼻子上眼?” 林雨道:“鸠摩法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但人并不坏,而且从不记仇,只是嘴比较碎,他放的狠话你不用放心上,因为他明天说不定就忘了,他对青楼和酒馆的兴趣远比报仇强烈。” 徐长安道:“这什么鬼和尚,清规呢,戒律呢?” 林雨笑道:“只有本土的和尚才守清规戒律,西云国没有这个说法的。” 徐长安问:“西云国在哪里?” 林雨道:“长安以西南五千里,盛产热情大胆的美人,徐兄有没有兴趣?” 徐长安笑道:“听起来挺不错的样子,过几天我就出发。” 林雨道:“那里还流行邪教和巫术,动不动喜欢把美人的头砍下来祭祀神灵。” 徐长安义愤填膺道:“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去为民除害!” 林雨白他一眼,想嘲讽两句,忽然面色一变道:“徐长安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想听吗?” “怎么了?” 林雨道:“我有严重的郁症,发作的时候会非常不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很难伺候,我感觉现在发作了。” 徐长安愕然:“你在胡扯什么?” 林雨额头在流汗道:“赶紧带我去看郎中。” 徐长安道:“好好的犯什么病?” 林雨突然往地上一坐,目光呆滞看着前方,感觉徐长安凑过来,忽然扑他怀里痛哭不止:“呜呜……呜呜……” “我说……你这是……”徐长安被搞蒙了,娇软的身体入怀,不知所措。 林雨哭了一个时辰才停,随后居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徐长安搞不清状况,也不敢放开他,直到她彻底睡死,才把她抱到房间的床上放下,看到被子发霉,仔细地将被单拆下反装,给她盖上。 “她说她有郁症?郁症是什么病?”徐长安思索:“精神病吗?” 徐长安狐疑地看着熟睡的林雨,感觉一阵莫名其妙,此时已经是深夜,他也累了,便不在多想,靠着床睡了。 徐长安醒来的时候林雨还没醒,耐心等了好久她才睁开眼睛,立刻问她:“你还好吗?” 林雨目光空洞,低声说:“没有力气,不想说话,不想起床,也不想吃东西。” 徐长安道:“你这什么病?” 林雨无力地说:“算是心病的一种,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得的,我娘怨恨我爹,她那时候已经疯了,她迁怒于我,把我关在笼子里,当着我的面煮小孩吃,还威胁把我也吃掉。” “我很无助,全世界那么多人,没有人来救我,我每天惶恐不安,过了一段时间,精神出了问题。” “我本以为这种心病并不是身体毛病,随着自己长大会慢慢好转,可实际上我每两三个月就会犯病一次。” “上次离开你一方面是有事,另一方面也是不想你看到我犯病时的丑态。” 徐长安安慰她说:“你可不丑,全天下可能都找不到比你更美
第四十章 西云国狂僧鸠摩法(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