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笙笙还来不及问。 白渊渟手腕一转,已经掷出飞枝。 枯萎的枝干已经狠狠的钉入了墙上,足足深入有三到五寸。 “抱歉弄坏你家的墙。” 朱笙笙看在眼中,却并不感到特别奇怪。“然后呢?” “然后会有些费力。” 朱笙笙莫名的被他逗笑了。“为什么你说话的感觉总是这样怪怪的?” “因为我本就是一个怪人。” 白渊渟两只手握住了枯枝的一端,又用了不少力气才好不容易拔了出来。 枝干的一端已经变成了鲜红色,另一端在白渊渟的手中握着。“这是血。” “为什么会是血?” 不仅有枯枝会流血,墙也开始在流血——从枯枝抽离的孔洞之中,顺着龟裂的墙面缓缓流下。 “墙的里面有一个人。”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刚刚袭击你的人?” “是的。” 朱笙笙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可是……那他要怎么出去?” “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还活着呢?” “他不准备出去。” “如果是事成之后呢?” “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