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血。” “你要我一直带在身边?” “是的。” “如果我出去之后不听你的怎么办?” “只要我感觉到你的身体离开这个瓶子超过三尺,瓶子就会突然破裂。” “我知道了。” “我还没说完……无论怎样,当瓶子碎裂的时候三丈之内都无人生还。” “你对我说这些,就是在暗示我如果我能够……” “你的轻功还差得远,不要去尝试。” “我想说将瓶子扔到你的仇人面前岂不很好?” “不好。” 白渊渟在沉默。 “在你办成这件事情之前,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否则我就会立刻翻脸。”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偷听我说的话?” “当我死后才感觉到,原来我有如此多的时间和精力。” “这么说……”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 “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事情?” “无所谓是什么事情……因为我说的是任何事情。” 白渊渟如此罕见地露出了笑容。他摸了摸自己僵硬的面孔,仿佛上次的微笑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活着的时候叫莫阳冥。” 白渊渟点了点头。“成交。” 莫阳冥顺着地缝溜走了一大半之后,与墙面融为一体的暗门便可以打开了。 “现在你可以去见你的朋友了。” “什么朋友?” “你之前说的那些朋友。” “在这里我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