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杨其时手心的温度就足以融化那条细如发丝的冰柱。 张易妨在学狗叫,杨其时在放狠话,其他人在看好戏。 就是没有一个人注视到危险。 支撑这里的千年冰柱以超出所有人想象的速度开始融化,冷水甚至已经流到了冰面上。 现在大家都能很容易猜到,用不了多久这个冰窟就会融化崩塌。 白渊渟在故作镇定,因为他看见张易妨也很镇定。 他只能相信张易妨一定早有打算,但冷汗却不能自已的流下。 “我们应该怎么办?”有人在问。 “你们可以从这里跑出去。” “来得及吗?” “如果你们的动作够快,应该可以比门口那些冻死的人脚步还快。” 所有人都已经落荒而逃,除了一个例外。 “你为什么不跑?” “那么你为什么不跑?”这个人反问道。 “因为我要从头顶上上去。” “如何上去?”白渊渟被迫提高了声音,四周冰锥落下的碎裂声响已经掩盖住他的声音。 “一刻之后如果你还活着,我会告诉你的。”张易妨已经消失了身影,但声音犹存。“还有,如果你活下来而我没活下来的话……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冰锥落下,在地上碎裂。 出口已经崩塌。 现在只留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