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是在回归找威帝复仇,只是现在因为共同的敌人先知一族而隐忍着,但他们都想利用我来得到最大的筹码跟优势。”
白禾:“差不多。”
隋炘其实知道但凡这些人拿住白禾或者樊猞两人,其实也等于拿捏了最大筹码。
但这两人的存在感都被能搞事的自己给压过了,反而一直很安全。
“我怎么觉得自己当了你们的障眼法?怎么处处是我被觊觎?”
白禾心性从容,叹气道:“但我觉得,你好像又埋怨又喜欢,乐于其中,而且你很热衷于征服往日对手,让他们臣服在你之下。”
隋炘:“......”
什么意思?不可能。
我是这种人?
绝对不是。
隋炘尴尬转移话题,“你快带着他们转移,我怀疑威帝王那边一直盯着这边动静,我这边一干完人,他那边安排的人就会对你们下手,而我....与有别的事要忙。”
白禾:“看来你有办法追捕那个巫。”
隋炘微微一笑:“她的基因一部分,我很早之前就有了。”
谈话忽然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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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宴会已经快结束了。
巫的分裂体好像不为主体的失败而有所动容,在准备离场前去了洗手间。
这里是什么地方,洗手间怎么可能是群体的,自然是私人且单人的。
一个人的公共洗手间都能有三百平方大。
穿着礼服,她单手扶着盥洗台,苍白的脸颊上,嘴角流淌出些许血色,滴答滴答落在流动的水体之中,晕散开来。
显然,这种看似逆天的秘法并不似隋炘以异能为根基的操作来得自然随意,它是有代价的。
反噬来得特别厉害。
她吐血了。
眉宇间都苍弱了几分,但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然转身,脖子却被一只手掐住,整个人都被提到了台面上,坐在上面,窈窕修长的身体被控制住,长腿垂搭在台面之下。
她冷静看着眼前人。
“小太子是生气我之前的冒犯吗,那这般举动也太失礼了。”
隋炘微笑:“没,只是觉得你动了我母亲的好友,
作为儿子,我要是什么也不做就过分了。”
巫:“那你,不如杀了我?”
隋炘:“你好像笃定我不能杀你似的。”
巫:“动静太大,很容易暴露一件事。”
她没有刻意接近隋炘,只是正面对视着她,明明战败羸弱,却是呵气如兰。
“暴露你是隋炘的事。”
隋炘眯起眼,不说话。
这人透着邪性,而且是最高就跟自己有牵扯的敌人,掌握太多信息,察觉到她的身份,可能是血统能力跟脑子的双重作用吧。
巫则是双手撑着台面两边,并不为这样尴尬且弱势于人的姿态而不满,反而从容如前,一双眼幽若深海。
“其实我们的目的可以一致,别的我不管,我只想替我巫氏灭掉威帝王族,然后取而代之,至于在我上面的人是谁,我不在乎,一如修之屿他们一样择木而栖。”
“其实你应该也有点察觉到了吧——如果我真要与你为敌,就该把林岁他们藏得更深一些,而不是被你这么容易找到。”
“我的目的也是为了试探你的虚实,等确定了你的能力,我既与你合作。”
隋炘:“奥,那万一在海上,我打不过你跟微生那臭资本家,你会拿我怎么办?杀了我?这也是你说的试探?不是因为打不过我留的退路吗?”
巫也不尴尬,清冷回:“不会杀你,我的选择大抵跟威帝王他们一样。”
隋炘:“?”
巫:“关着生孩子。”
很好,我这么多年努力打造出的超级生命体总算为我争取到了活下去的最牛价值。
隋炘翻了个白眼,忽笑了,“我从来只跟能给我带来好处的人合作,但你给不了我好处,所以....我还是可以杀你啊。”
巫冷静:“这一具躯体可以杀,但我本体未死,你这又何必。”
隋炘:“你本体,不也一样会在我手里吗?”
那一刹,巫表情微变,因为远在海域最诡秘海域中的一座火山岛屿的死火山废墟最深处,逃生最后苟延残喘的本体听到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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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哒哒的脚步声。
本体巫低喘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分身一样被摁在了地上,那微生.维京早已昏迷不醒,她则是吊着最后一口气,倒在焦黑的火山灰石上看着上面抵挡海域雷光的可怖对手。
“能追到这里,看来是利用了其他巫族人,但他们的基因与我的相差甚大,就凭着那一点点雷同处,就能找到我?”
隋炘也一身湿漉漉,头发还带滴着水,冒着寒气,也蛮累的,毕竟她可不是黄金弥勒这种单纯为空间而生的生物,激战之后连续跳跃空间追赶,自然很累。
“凭着他们,自然不能,但你服用了林岁制作出来的第一批紫液吧,其实那批紫液里面有我给的一些基因范本,本意是以我为基础制造最高层级的紫液,但她也狡猾,在被你控制且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