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公孙轩桀同往年一样,将自己反锁在院子里,不让任何人进入。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我说,小耗子汝不好奇汝师每年此时在做甚?” 宫耗一听果断用扫地的扫除打掉圣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随后没好气回复道。 “莫问,莫问。”宫耗避嫌一般一边回复,一边朝着傍边走去。 圣绝不死心的追了过去:“唉,莫要如此死板,吾与汝又非初始,汝之性,吾晓也。” “圣兄莫不是忘了何事?若记得就先请回吧,万不可惹怒师父,后果......” 宫耗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扫把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随后无视圣绝坐到了庭院中央的石桌上。 “怎么了?”圣绝有些纳闷,虽然他已经来了这里快三年了,但是对这里也是一知半解。估计他对这里的了解也就仅限于“山大王”的个怪人,村子里面多是恶人罢了。 “师父临入户时交代过,让在下把这几卷竹简观完,否则罚蹲俩个时辰。”宫耗说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圣绝。 圣绝有些纳闷了,他一直搞不明白,这师徒二人一到三月三就跟换了个人一般。 “圣兄若是是在好奇大可以自己进去一探究竟,但是在下是不会一同的。” 圣绝又不傻,他自己才不会主动去招惹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疯的家伙,只能做到宫耗对面无聊的趴着石桌休息。 突然,林中百鸟受惊,袁鸣兽吼。 圣绝和宫耗俩人却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圣绝甚至朝着宫耗打趣道。 “耗子,你觉得这次会有几个倒霉蛋。” 宫耗似乎并不想搭理他,只是继续自顾自的看着竹简。 但是圣绝似乎有些不依不饶,在他耳边一直絮叨个不停。最后直接一把夺过宫耗手里的竹简,势必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家伙看的如此痴迷。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物,使民......” “砰。” 门开了,一只手扶在了门框上,若是仔细看便可以察觉出不对劲,这只手上竟然有六只手指。紧接着一个白发蓬头神情看上去十分低落的人走了出来,仅仅是一抬眼,却把宫耗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宫耗还是十分的恭敬立马跪地叫了一声:“师父。” 此人正是公孙轩桀,他却并没有理会宫耗,只是冷冷的说道。 “怎的今日如此聒噪。” 说实得宫耗和圣绝其实什么也没有听见,不过宫耗脑子转的贼快立马解释道:“回师父应当是又有人误入此地不慎扰了师父清修。” 公孙轩桀微微抬手示意罢了,随便教育一下得了,看样子公孙轩桀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长舒一口气后便转身走开后,宫耗提着的心这才算是放了下来。 要是说宫耗作为他目前仅存的内门弟子为何也对他如此惧怕,只有一种解释就只能说公孙轩桀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杀人从不讲理由,全凭心情,世人称之“屠夫”。不过就算如此宫耗也是发自内心的对师父表示敬仰。 圣绝也是见到了今天公孙轩桀身上杀气很重,估计是陪他喝不了酒了,为了不让这位用自己的脑壳喝酒,自己还是先溜为妙。于是趁着公孙轩桀还没有发现自己便以最快的速度翻墙逃跑了。 见圣绝跑了,宫耗并没有追逐或是埋怨,只是依旧恭敬的跪着。 “嗯?耗儿,你无双兄呢?” 宫耗直至身子拱手如实回答:“见师父并无雅致,先行离开了。” 公孙轩桀冷冷的“奥”了一声。 “你想起来吧,为师今天并无大碍,神志很清醒,看你哆嗦的。” 宫耗这才起身缓了口气,看起来师父今天确实神志很清醒,多半是自己多虑了。于是宫耗秒变公孙轩桀的傻徒弟,可劲的往公孙轩桀身上蹭。 公孙轩桀烦了一把将他推开,宫耗满脸一副师父不要自己了自己很伤心的样子,估计都开委屈哭了。 不过公孙轩桀并未理会他只是腾空一跃,随意的召来一根断掉的树枝踩在上面临行还不忘嘱咐道:“老夫去一下,速回,若有客人来访,请他们稍干勿躁等我回来便是了。” 还没等宫耗答应,公孙轩桀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宫耗也就只能对着天发出自己的疑问:“师父呀这荒上野岭的,来的又是哪个客呀,唉。” 公孙轩桀似乎并不像传闻一样冷血,朝着惊鸟的方向便而去。 下面可真是热闹,百兽横行,百鸟齐飞。公孙轩桀吐槽:“这两个“小豆点”闹出来的动静可真不小,可真是聒噪。”话音刚落公孙轩桀微微右抬起手,灵气迅速在他周围凝结直至于聚集到他的指尖,紧接着一只用灵气幻化而成的凤鸟便飞了出来。 那只追逐二人的妖兽见状立马停了下来,望着这只还没有自己拳头大的凤鸟笑出了声。 但是凤鸟接触妖兽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扩散开来,甚至将跑开百米开外的二人又震飞出数米远其中一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另一人望着眼前的景象也是极为震惊。 “此人竟然直接秒杀了一只相当于霸者境的妖兽。”说完也就不省人事了。 公孙轩桀腾空而下,轻轻的落在地面上见两人都上的不轻于是自己只能一手拎着一个带他们回了自己的道观。 公孙轩桀刚一回到道观,便非常“温柔”的将两人扔在了地上。 宫耗见师父带回来了两个小孩,还以为师父另有新欢,不要自己了呢,那可谓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烦的公孙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