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耗拼命的敲了几下门,公孙轩桀终是没有开,亦或者是还没来得及去开。他就已经被那人领着脖领扔出数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人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一个健步又朝着宫耗冲了过去。张齐突然挡在了前面,不过一点卵用也没有,连那人一圈都没有扛住就飞了出去。 “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兔子,”那人满脸不屑的扭了扭拳头,“没空管你。”说完又朝着宫耗打了过去。 宫耗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拳,眼看那人的拳头又要落下来了,一片羽毛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那人拳头上。突然就像是千金而下,那人的拳头直直的砸进了地底下。 “百灵鸟你做什么?” 那人将拳头收了回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要再不出手你不得打死这小子呀。” 那人很不服起,但是也没有继续跟百灵鸟争辩,只是很生气的踹了宫耗的屁股一脚。之后便朝着公孙轩桀的屋子走去,等到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扑通一跪。 “师父,弟子任千秋回来了。” 说完任千秋还磕了个头。 这操作把其他六个人看懵了,这竟然是新晋拳皇——任千秋。 屋里传来了懒散却又神圣的声音:“回来就好,起来吧。” 任千秋这才站起身来,不过可能还是觉得不解气拿起支在一旁的扫除朝着宫耗走去。宫耗赶忙一个劲的求饶:“师兄,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知任千秋却将扫除扔给他,双手抱胸说道:“打你做甚,罚你去扫地,怎的不服?” 就任千秋那鬼看了都要绕道走的气势,那二头肌比宫耗头都大,宫耗哪里敢又什么异议,只得拿起扫除帮任千秋收拾烂摊子。 “就这门,我看你一回来又该换新的了。” “你说什么?”任千秋说着还瞪了一眼宫耗,宫耗顿时没了脾气。毕竟师父是假打,那任千秋可是真的打。 除了百灵鸟在为宫耗说情,其余几人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开始各干各的。不过任凭百灵鸟嘴皮子都磨薄了,任千秋依旧是不听。 “他犯了错,活该。” “你做师兄不也没有起一个好的作用吗?天天就知道板着个脸发脾气。” “别吵了,”公孙轩桀说,大抵应该是被这几个小家伙烦到了:“豆大点事,至于吗?” “师父。”任千秋急忙行礼。 公孙轩桀此时已经变回了他最初的样子,小小一只,但是不苟言笑显得十分的严肃。他走到任千秋跟前两人不到三尺的身高差十分的显眼,不过气场这一块任千秋却差远了。 其余六人满脸的不可思议,公孙轩桀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没有带发冠,散落的头发挡住眼睛,这里的天气并不算热,但他便衣依旧没有系好,敞开着,身前的大部分都裸露着,有些疤痕格外的抢眼。他将头发整理了整理,露出脸来,除了一些令人看不懂的纹身外,就属左眼的单眼重瞳和一个横在脸上的疤最显眼了。估计是他也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是不堪入目,于是用手轻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纹身微微的发出一些亮光后,便消失不见了。 “重新做下自我介绍,老夫本名叫做轩辕道凌,至于其他的名字,都是假的。” “没想到,令尊本体竟是一位......” 阮枫有些不可思议,但也不知道后面该如何去说了,于是只能欲言又止。 “哼,老夫已经好几千岁了,有什么想不到的?” 说完公孙轩桀拍了拍阮枫,而后走到任千秋跟前说道:“这次出去长高了不少,来比试比试?” “师父刚伤了元气,需静养几日。”说完任千秋还扫了一眼宫耗。 公孙轩桀冷哼一声,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同任千秋商量,于是一脚便踹了上去。 任千秋也是没了脾气,这个老顽童真是不让人消停。 匆忙过了几招,几人完全没有看清任千秋的身影,他的出拳速度留给几人的也只有残影。不过相对来说公孙轩桀就更是恐怖了,完全可以看出他是在洗刷任千秋,打了半天任千秋连公孙轩桀的影子都没有碰到。 “就这?现在这世道这么差劲了吗?这个实力也算得上是拳皇,回头我把拳宗给你叫过来,让他指导指导你。” 说完公孙轩桀有不冷丁的从哪里冒出来,一脚踹在任千秋的腰上。任千秋也没有光顾着挨打,凭着公孙轩桀脚下留情没用力,立马抓住公孙轩桀的脚踝。公孙倒是不慌,要是完全忽视了地心引力,另一只脚高位起腿。任千秋急忙格挡,不过这一脚公孙明显用了力,震的任千秋胳膊发麻。 眼看着任千秋想拽着公孙的腿把他甩出去,一个酒缸以极快的速度从天而降,正正的砸在任千秋的头上,顺便给他来了个消毒杀菌洗了个头。任千秋也是立马松了手,公孙则觉得没意思。 “圣绝你个混蛋,”任千秋可是个暴脾气丝毫不留情的骂道“有种你就出来单挑,背地里使阴招,算什么男人!” 圣绝着才从房顶跳了下来,落地之后,先是尴尬的朝公孙轩桀打了个招呼后才说道。 “我说你出去这么多年,咋出去的就咋回来了?丢不丢人?就这么空着手,我要是公孙轩桀你都别想进这个门。” 任千秋明显是觉得有点理亏,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但是转念一想,好像不是这个话题,瞬间感觉自己被这家伙耍了,拿起地上的酒缸碎片便朝着圣绝扔了过去。圣绝也是轻轻松松的便躲了过去,甚至还朝任千秋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