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忙脚乱了一瞬间,才猛点头:“对对对,秀秀你快去洗漱,洗漱完就能够吃早饭了,等会儿我还要送蓓蓓去上班。”
黎娟秀平复了下心情,享用完姜蝉和周文华合作完成的早饭,黎娟秀在姜蝉的屋子里住下,周文华则是送姜蝉去公司。
“你妈她很开心,她以为你会心有芥蒂。”路上,周文华双手操纵着方向盘,话语里满是苦涩。
姜蝉单手撑着脑袋:“当初被掉包又不是你们的过错,你们也是受害者,我也这么大了,是非曲直我能够分地清楚,说白了你们也不容易。”
“蓓蓓,你能够这么想,爸爸很高兴。”趁着等绿灯的时候,周文华伸手摸了摸姜蝉的发丝,非常地柔软。
姜蝉挑起唇角:“那咱们的合作你再让我五个点儿?”
周文华笑骂:“兔崽子!你就这么杀熟?我是你亲爸!”
姜蝉一点都不恼火:“就是因为你是我亲爸我才这么开口的,这算不算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周文华的话全都咽在嗓子里,半晌他才抖着手点了点姜蝉:“好样的!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看着姜蝉进了公司,周文华才驱车离开,他也是很忙的!最近为了姜蝉的事情,他公司的事情已经搁置很多了。
如今亲生女儿找回来了,而且已经这么地优秀,也激起了周文华不服输的心思。
他就不信他还比不上许蓓这个小丫头了,老子好歹也是在商场上纵横过二十多年的人物了。
再说周妙竹,在昨天晚上气走了周文华夫妻后,她就后悔了。早上起床也没有去学校,而是找来了周文华的公司。
没办法,她打周文华和黎娟秀的手机都没有人接,她只能够出此下策了。她知道周文华是个工作狂,他一定会在公司的。
果不其然,在她在周文华的办公室守株待兔一个小时候,周文华走了进来。原本面上还带着的轻松的笑意全都落了下来,周文华冷淡地坐到了办公桌后面。
“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趁着你今天来,我们今天去迁一下户口,你目前住的这套房子就留给你,我们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
看到周妙竹,周文华就想到了周妙竹曾经做的那些事情。虽说周妙竹没有对许蓓做什么,可是周妙竹的隐瞒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大的伤害了。
没有将周妙竹净身出户就已经是他们夫妻对周妙竹最大的宽容了,如今周文华能够耐着性子对周妙竹说这些已经是格外宽容。
“爸……叔叔,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周妙竹双手揪着衣角,一脸的泫然欲泣。
周文华抬手:“对于我们而言,以后你就是一个陌生人了,没有什么原谅这一说,妙竹,我们一直都以为你是骄纵了一些,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们真的很伤心。”
“可是许蓓不是好好的吗?她还那么的优秀,你们都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我的头上,明明被调换又不是我的过错!”
周妙竹脱口而出,周文华眯起眼睛,“可你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你不要忘了,你以前得到的这一切都是你窃取的我的女儿的,我自然有理由埋怨你,甚至报复你。”
“至于你说的蓓蓓如今这么优秀,什么时候别人的优秀是你们给自己找借口的理由了?这个道理放到哪里都是说不通的。”
“如今看来,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周文华失望地闭了闭眼睛:“好了,你该回去上课了,户口的事情小王等会儿会和你一起去办的,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周妙竹还要说什么,周文华按了下内线,秘书小王走了进来,周文华交代了几句,徒留下周妙竹在办公室里直跺脚。
自从周文华夫妻在姜蝉的家记里住了一晚后,姜蝉的家里渐渐地就多了周文华夫妻的许多东西,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黎娟秀本身就是家庭主妇,她是个非常浪漫温柔的人,姜蝉的房子里很明显地多了很多暖色调的东西,譬如说浅色的窗帘,柔软的抱枕等等。
就连初一这只小猫儿,都得了一个软绵绵的猫窝,乐地初一腻着黎娟秀撒了好久的娇。每次看到黎娟秀抱着初一坐在沙发上,姜蝉都会浅浅一笑。
黎娟秀给她的感觉很像林氏,同样的温柔,但是该狠的时候也狠得下心来。
她原本以为黎娟秀会舍不得周妙竹的,但是没想到黎娟秀在这一个星期里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周妙竹。
后来姜蝉听周文华说,已经将周妙竹的户口迁出去了。
“蓓蓓,你觉得周这个姓怎么样?”
晚饭地时候,周文华端着饭碗拐弯抹角地问了一句,姜蝉抬眼,就看到夫妻俩全都紧张地看着她,唯独初一小猫儿毫无影响,蹲在桌子上吃地特别开心。
姜蝉垂下眼眸夹了一筷子西兰花:“挺好的,我不喜欢许这个姓氏。”
黎娟秀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明天咱们顺便将户口迁一下?”
“可以啊。”
姜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引得周文华和黎娟秀齐齐泪目,他们还以为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来说服姜蝉呢,没想到她那么干脆。
“那蓓蓓,你不介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