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佳佳嘿嘿笑,她都要乐疯了。早饭就吃了两三口,又回房间对着镜子了。现在她将那瓶中药膏看地比什么都重要,她的脸能不能恢复就看这瓶中药膏了。
姜蝉起床洗漱后将给莫叔莫婶的东西一收拾,也是大包小包的,她骑着自己的小电驴,那叫一个风驰电掣,目的地非常明确。
她到莫叔的小菜馆的时候,莫婶正在收拾笼屉。她早上就做些包子馅饼卖,莫叔则是在里面熬粥,大家想吃什么自己过来打就是。
看姜蝉过来,莫婶笑开了花:“小蝉来就来嘛,带东西做什么?”
姜蝉头也不抬:“必须要带的,这可是我针对您和莫叔的体质,特意配的药酒。这是中成药,强身补气的,这是给莫婶儿您的。”
店里也没有人了,姜蝉将东西一字排开。莫叔从后厨绕了出来,看到桌上的两坛酒的时候,眼神就是一亮。
他过去掀开坛子上的封口,鼻子凑上去嗅了一口:“不错,酒味儿足够浓,闻着就是好东西。”
姜蝉嘴角翘了翘:“这可是虎骨酒,从一个老中医手里抠出来的。”
“那我晚上要好好尝尝。”莫叔哈哈大笑,莫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喝,还不将这些药酒收进去?”
“莫婶儿,这中成药你早晚各一次,一次一粒,这是一个月的量,吃完了我下个月再给你做。还有药酒也是,我那边还有,等你和莫叔喝完了我再送过来。”
莫婶眼角的鱼尾纹都笑出来了:“你学习那么忙,做这些做什么?我和你莫叔身体好地很,别耽误了你学习。”
姜蝉挽着莫婶的手:“哪里就耽搁了,你们的身体可比什么都重要的。”
莫叔将药酒藏好出来,就听到了姜蝉这熨帖的话,在他一巴掌拍过来的时候,姜蝉一个闪身就躲在了莫婶的后面。
虽然她不怕疼,可是莫叔那铁砂掌还真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
“臭丫头躲什么?”
莫叔吹胡子瞪眼睛的,觉得姜蝉和他不亲近了。莫婶笑眯眯地:“你那手劲儿,两巴掌下去孩子站都要站不住了,坐着休息一会儿吧,忙了一早上不累吗?”
“小蝉,中午在莫婶儿这边吃饭,让你莫叔做两个好菜,看把孩子这段时间累的,都瘦了。”
莫叔眨眨眼不说话,这丫头比起初中那会儿那是健康多了,以前是黑瘦黑瘦的,现在都变地白白嫩嫩的,哪里像他媳妇说的瘦了?
“中午不在这里吃了,待会儿要去药房,我要置办些药材,手头上的药材不够用了,也和郑老约好了。”
每逢月假,姜蝉都会雷打不动地去郑老的中药房一趟,一是和郑老交流交流经验,另外就是去郑老那边看看,能不能从他手里抠出来一些极品药材。
所以弄地郑老每次看到姜蝉都是又气又笑的,生气的是姜蝉一来,他手头的珍藏就会少一些,高兴的是和姜蝉交流医术,他自己也是受益良多。
要不是姜蝉有师承,他都想要将姜蝉弄到自己的门下来,实在是太不动姜蝉,莫婶手快地捡了一笼屉包子:“那这些给你带回去,你难得回来一次,莫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
姜蝉咬了一口包子:“我在学校就想着莫婶的包子,学校的包子都吃腻了。”
莫婶拍了姜蝉一巴掌:“小马屁精!好吃莫婶再给你装点儿?”
姜蝉连连摆手:“不用,这些就够了,我下次到店里来吃。”
挥别了莫叔莫婶儿,姜蝉再度出发,这次是去郑老的中药房。到郑老中药房的时候也不过才九点出头,姜蝉正好看到郑老拎着个鸟笼晃悠晃悠地走了过来。
笼子里是两只画眉,看着很是绚丽。姜蝉唇角一掀:“郑老,这画眉什么时候弄来的?”
郑老翘翘小胡须:“别人送的,找我给他看病呢。你这鸡贼的丫头怎么来了?哦,又来惦记我老人家的好东西了。”
姜蝉扶着郑老的手臂:“瞧你这话说的,您要不是照顾我,我能从您这里弄到好东西?”转眼她又笑道:“再说我从您这里拿出的东西,可是有成品给您的。”
别得不说,就她做得那些养身丸药酒什么的,郑老要是开口,她什么时候拒绝过?
郑老讪讪:“行了行了,我就说了一句,你这丫头说了这么多,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了?”
姜蝉老神自在:“知道啊,我是幼,您这位长辈要爱护我这个小辈嘛。”
郑老气结,就知道遇到这丫头要是斗嘴皮子还真不一定斗地过她。
“我还没有老到走不动的地步,我自己走!”老爷子傲娇了,甩开姜蝉自己往前走。
姜蝉追了上去,说了几句后,逗地郑老重新喜笑颜开。没有几句,郑老忽然说了一句:“我目前手头上有个病人,瘫痪了五年,最近他找到我这里来,今天他要过来,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瘫痪?”姜蝉蹙眉:“什么原因引起的?正好我最近手痒,您知道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挑战性的病人才能够勾起我们的兴趣。”
“据说是车祸,估计又是豪门倾轧吧。”郑老轻描淡写地带过,姜蝉也不细问,她关注的是病人的病情,可不代表她对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