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秋:“叶家找你麻烦,那不就是在找我麻烦吗?看来我得要先下手为强。”
叶寒霜盯着雁秋:“你想要做什么?”
雁秋好整以暇:“我想要做什么就不劳你操心了,叶二公子,我这个人最是护短。你今天找了徐北辰的麻烦,我也得反过身找找你的麻烦,如此一来一往这才公平。”
“你说我若是将叶家这些年的做派公布出来,叶家还能不能统率江南武林?”雁秋看着叶寒霜瞪大的眼睛,忽然戏谑道:“你们若是乖乖的,我当然不会做什么。可若是你们不识趣,非往我这边撞,那就别怪我了。”
“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没有原则没有底线,你们哪来的那么大的脸,认为自己的算计心思别人就应该理所应当的视而不见?”
雁秋看了一眼柳素心,柳素心狼狈的低头,不敢和雁秋的眼神对上。似乎雁秋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和算计,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最后看了一眼叶寒霜和柳素心,雁秋抽出徐北辰的折扇展开:“我们走了,以后也不必再见面了。我们属于话不投机半句多,徐北辰,走了。”
徐北辰自然是唯雁秋马首是瞻,这不雁秋一招呼,他就站到了雁秋身边。云烟看了一眼原地的柳素心,“素心,我也先过去了,你这次做的,唉,你爹得要多伤心?反正那天我见了我心里挺难过的。”
她叹了口气,快步向雁秋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柳素心怔怔的,她真的做错了吗?她的心里闪过这道怀疑,但是在看到站在远处的叶寒霜的时候,她又将这道怀疑抛到了脑后,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做的是正确的。
叶寒霜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还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手中。人家话说地很明确了,若是自己这份再纠缠不休,她不介意将叶家的遮羞布扯下来。
谁知道她到底知道叶家多少消息?叶寒霜根本就不敢赌,说来说去都是叶家理亏在前。
如果说叶寒霜和柳素心那边是无地自容的话,那么雁秋和徐北辰就是另外一副光景。看两人站在一起,小满知趣的拉着云烟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只是宋立泽怎么跟着她们一起来了?
宋立泽摊手:“叶寒霜正是尴尬的时候,我还待在那儿干什么?他那个人最是心高气傲,哪里希望别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云烟瞟了他一眼:“从私心里来说,你也觉得叶寒霜的算计没错?”
宋立泽挠挠脑袋:“以前不觉得,但是今天被他们一说,我就感觉是我之前想岔了。”
他说的自然是站在那里的雁秋和徐北辰,两人站在一起,看着无比搭调。
小满吸了吸鼻子:“我们姑娘本来就是对的。”
云烟:“不管你是不是站在叶寒霜的立场,本身去算计别人的东西就是一种过错,有本事靠着自己的能力去堂堂正正的获得,而不是背地里耍手段。”
她看了一眼柳素心的方向,叹了口气:“以前觉得素心挺好的,可现在看来却觉得素心聪明的太不是时候。”
宋立泽伸了个懒腰:“别人的事情你关注那么多做什么?左右以后又不打交道了,日子是他们自己在过。是好是坏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小满好奇:“宋公子,你不和叶公子他们待在一起了?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宋立泽耸肩:“我又不是叶家人,待在他们那里像什么话?况且他们现在不一定想看到我,毕竟刚刚出了那么大一个丑。”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还要请你们多多关照了。”
云烟:“我也是刚刚和雁秋会合,这次武林大会之后,她会送我回到昆仑。以后她怎么安排,我也不知道。”
宋立泽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顺道吧,反正我居无定所,我也想看看昆仑的秀美风光。”
云烟无可无不可:“随便你,不过真羡慕雁秋和徐北辰啊,他们两个人非常默契,彼此想什么都心知肚明。”
小满嘀咕了一句:“姑娘说与人相处要看三观,三观相符才能够走到一起。不管是朋友还是伴侣,都应该要看对方怎么做,而不是看对方怎么说。”
宋立泽罕见的陷入沉思,他并不笨,或者相对来说他是聪明绝顶,起码雁秋认为他是一个非常智慧的人。
如今听了小满这么一说,他才知道以前自己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现在才算想明白。
徐北辰牵着雁秋的手:“雁秋,我真开心,没想到你会那么维护我。”
雁秋嘴角翘了翘:“我们既然在一起,当然要互相维护互相照顾,谁要是敢欺负你,首先要过我这一关。我相信,若是有一天别人欺负我,你也会挺身而出是不是?”
徐北辰端正了面色:“那是当然,如果雁秋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会站在你的前面。”
雁秋笑笑:“那是自然,我一直告诉自己,要行正道做正事,不要去看别人怎么说,也不刻意去经营自己的名声,要做一个问心无愧的人。”
徐北辰:“问心无愧,说地简单,但是做到却是很难。许多人汲汲钻营一生,不是为名就是为利,在江湖这个大染缸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