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鸠占鹊巢,却还妄想一直保持着目前这个局面,永远地当着富家千金。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她最应该待的地方就是西南的许家,而不是沪市的周家。
如今姜蝉只是让一切都回归原位罢了,至于这其中周妙竹有多少的不甘心,姜蝉并不在乎。要说起不甘心来,应该是许蓓的不甘心更多一些吧。
许蓓上辈子的的经历已经完整地印证了这一点,要不是许国强的横插一杠,许蓓怎么会落得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的结局?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周妙竹的推动,虽说这辈子周妙竹还没有采取什么动作,但是本身知情不报就已经是谎言的一种。
所以说,姜蝉对周妙竹那是一点都不同情,事实上,她也不值得人同情,她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最看重的还是她以后能不能过上富裕的生活,而从来都不会为周文华和黎娟秀夫妻考虑。所以姜蝉才说,周妙竹的骨子里和许国强还是非常相像的。
同样的凉薄,同样的为了自己找借口,就是不想失去这窃取来的一起。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姜蝉很快就到达了约定地点。
周文华和黎娟秀早就等在那里,看见姜蝉进来,黎娟秀的眼眶就红了,拉着姜蝉的手就不放了。她的目光近乎贪婪地在姜蝉的面庞上扫过,谁说姜蝉如今有这样的成就,但是黎娟秀可以想见她是吃了多少的苦头。
周文华也是满眼的激动,原本他就对许蓓非常地欣赏,如今知道了许蓓是自己的女儿,这种欣赏转而就转变成了浓浓的自豪与欣慰。
他只是看着姜蝉,眼中满是欣赏:“来了,快坐下,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等着你过来点菜了。”
看着眼前这小心翼翼的两人,姜蝉心里稍微动了动,“不用这么拘谨,大家之前都认识,我现在过地也不错,真没有那么辛苦。”
黎娟秀却是不管不顾,“你这孩子就是嘴上说地轻巧,真的哪有那么好过的,以前也不容易的吧?”
看黎娟秀又要掉眼泪,姜蝉最是受不得,这个黎娟秀给她的感觉就跟像是第一世的林氏,同样的温柔,同样的眼窝子浅,姜蝉接触到这样的女人都有点头皮发麻。
“其实真不辛苦,或许是因为我天赋异禀?”姜蝉挑眉,努力地转移话题,“这都是很珍贵的人生经历,还是自己闯一闯比较好。”
“您看我如今,过地也不错,也不必看谁的脸色,我想要的都能够自己得到,生活地也更加地有底气。”
好半晌,看黎娟秀平静下来,姜蝉才坐直了身子。
“你们今天约我,是鉴定结果出来了?”姜蝉直奔主题,周文华愣了下:“对的,报告出来了,你确实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一说出来,姜蝉就感觉到脑海里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她面色不变,“那周妙竹你们打算怎么办?毕竟你们之前养育了她那么久。”
黎娟秀拉着姜蝉的手:“你爸爸在她的学校附近有一栋房子,妙竹以后就住在那里,如非必要,她不会来咱们家。”
“她不跟着许国强夫妻回去吗?”
“她还有几个月要高考了,这毕竟是她一辈子的大事,我和你妈妈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将她的户口迁到许国强一家去,至于以后她住在哪里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以后我们和她就当是是普通的亲戚人家来往就是了。”
周文华给姜蝉倒了杯茶推过去,随口说着。姜蝉眯起眼,看来周文华知道的不算多啊。她淡定地翘起腿:“我知道的倒是你周总多一些,你不妨在看了这些资料之后再做决定吧。”
黎娟秀嗔怪地拍了姜蝉的手臂一巴掌,力道堪比挠痒痒。
“他是你爸爸,你干吗这么生分地称呼他周总?我和你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以后我们的东西都是要留给你的。”
姜蝉笑眯眯地:“不着急,先等周总看完这些资料再说。”
黎娟秀也好奇了,是什么资料啊?看周文华的面色越变越难看,姜蝉火上浇油:“现在知道你那个好女儿了吧?”
周文华紧咬着牙:“好,真是好地很啊!不愧是许国强的女儿啊,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看周文华面色难看,黎娟秀奇怪:“你们这是怎么了?妙竹有什么不对吗?”
“你自己看看!这就是我们宝贝了十九年的周妙竹,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我们亲生的了,也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了,却还是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她这么做对得起谁?”
周文华牙关紧咬,黎娟秀不敢置信地拿过他扔在桌面上的报告,越是看脸色就越是苍白。姜蝉刚刚已经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她的脉搏,知道她的身体不好,轻易地不能受刺激。
索性姜蝉抽出了她手里的资料:“行了,你身体不好,这些事情交给周总去解决,我相信周总会处理好的对不对?你就安安心心地吃饭,别的事情不用操心。”
黎娟秀接受不了:“不行,蓓蓓你把文件给我,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如果她真的是做了这些,我们绝对容忍不了她!”
周文华胸口是急剧起伏,要是真的如资料上所说周妙竹早就知道许国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