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了那些东西。”
张琦凝重道:“把可能去掉。”
“那怎么办,死路一条了!!!”江江直接崩溃,他已经过了变声期,声音还是很清亮,分贝一提上去就…犹如魔音入耳。
陈仰被刺激的耳膜疼头也疼:“别叫了,要是你的衣服上沾到了,我们也会那样,谁都不例外。”
“对哦,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衣料,没道理就我一个人沾到。”江江好了没几秒,人又要不行了,“可是这跟我死没什么关系啊,我还是会死。”
老肖嫌吵,抓起脖子上的耳机按到耳朵上面,他这是普通耳机,戴上的那一刻还是心里一突,之后他又把耳机拽下来了。
“规则不会设死局,傻逼!”老肖臭着一张脸发火。
“……我把这个给忘了。”江江立马不哭了。大家身上都有那白色的东西,但他们是不可能全灭的。这么一推理,说明那白东西不是沾到就会死。
“稳妥点,最好不要有肢体接触。”老肖的蘑菇头小搭档善意地提醒,“要是碰对方的衣服,手就会沾到那东西。”
江江的下垂眼里飙出泪花:“我已经碰过了!”在巷子里奔跑的途中,他用没捂嘴的那只手拍张琦肩膀了。
张琦穿的灰蓝色外套,肉眼不太好分辨衣物上的灰尘跟那东西。
江江哇哇叫。
“怎么又是你鬼叫,就你事多!”老肖要踢江江,脚在碰到的前一刻收了回去。那东西跟病毒似的,他鞋上有,对方腿上有,一接触就是交叉感染,没必要。
江江还在嗷嗷的嚎着,八字眉加下垂眼都拧巴了起来,像一个“濉弊郑他的模样很惨,也很好笑。
陈仰透过江江看到了几个朋友的影子,他们都是一类人。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不少:“你没出事。”
“我只是还没出事。”江江很悲观。
陈仰动眉头,朝简在他背上的时候,手跟面部都挨着他。但朝简是黑户,没参考价值。
门口的沉闷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串脚步声打破。
那脚步声是从拐角过来的,由远及近,夹杂着郑之覃的声音:“不能吸入。”
“那就好。”江江放在口鼻上的手一再收紧,他信这个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型老总,一看就是大佬级别。
“四舍五入的话想,我算是给大家做实验了。”江江抽了抽鼻子,“拿自己最实验,我头真铁。”
同伴恨铁不成钢:“你是二百五。”
“那你也是。”江江这时候的脑子很灵光,“我们是五百组合。”
同伴:“……”
老肖在他耳边啧啧:“这种傻逼不丢掉,留着过年腌腊肉?”
“……”
陈仰现在挺喜欢这些小青年间的闹腾戏码,能让他喘口气。
“老弟,我们走吧。”张琦说,“这么久了,东西不会给我们了。”
张琦刚说完,门里就有了轻微声响,疑似是袋子擦过地面的声音全。张琦很激动,他愿意被打脸,打成猪头都没问题。
门开关的速度比前一次还要快一点点,因为这次不是把东西往里捞,而是往外丢。
很大一个袋子。
陈仰打开看了看,他要的东西都有,还有他没提的一次性手套,医生全部用小袋子分类装的,再用大袋子套在了一起。
“好人呐。”张琦戴上了医用口罩,热泪盈眶,他差点没忍住地对着门磕头。
另外几人也拿了个口罩,纷纷拆开包装袋。
陈仰丢了两个口罩给郑之覃,他看着诊所的门,没动。
“陈先生,还不走吗?我们的东西都拿到了啊。”江江捂着口罩,声音模糊。
陈仰没回答江江,他在想事情,刚才那医生开门关门,他的余光捕捉到了她身上的防护服,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而且他和朝简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小诊所就是门窗紧闭。
“我怀疑医生事先有防备。”陈仰思虑半晌,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准备走人的张琦几个都顿住,他们扭头看陈仰。
“乖乖,陈先生你是说,医生早就知道今年的旅游节会发生异变?”江江惊讶道。
“那她为什么不离开三连桥?”张琦问完,脸色变了变,他自问自答,“只有一种可能,离不开。”
当地人都要留在这里。
门前的氛围有些微妙。陈仰不知怎么想到了小尹岛,那是一场诅咒,针对岛上的所有岛民,他敲了敲门:“医生,三连桥要完了。”
里面没有一点响动。
“很多人都死了,还有很多人快死了,”陈仰沉声道,“灾难和关小云有关,是她偷偷打开了黑色奇迹。据她说,这是多年前体验馆的异变,今年她再次打开了,世界末日来了。”
“我们正要去体验馆,你有没有要和我们说的……”陈仰换了个说辞,“你觉得我们需要注意什么?”
女鬼要看黑色奇迹,却没说要看多久。这是漏洞,他们要钻。
得知道当年的异变是怎么结束的,只要掌握了关键信息,那今年的就也能结束。
陈仰没有耐心,等得很焦躁,朝简不让他咬食指关节,他就咬嘴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