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一下,就是他昨天战斗的纲手被人抓走了?雷影霭被人抓走了?
时透无一郎敏锐地说:“阿杉,这边是要出什么事了吗?”
伊泽杉把玩着暗黑魔镜,他沉吟了一会才道:“的确有点问题,无一郎,保护好奇拉比,别让他死了。”
时透无一郎的眼神倏尔犀利起来,他沉稳地说:“我明白了。”
伊泽杉重新将暗黑魔镜放在时透无一郎的手里:“你没法学忍术,这个东西给你拿着吧。我去找小纲要飞雷神之术,那是时空忍术,逃命利器。”
时透无一郎点点头,这一次他利索地收了镜子。
他突然说:“对了,这镜子说可以送我们回家了。”
伊泽杉面色一变:“它吞了什么?”
“我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袭击,镜子吞了大半部分,那个黑乎乎跑掉了。”
时透无一郎不确定地说:“那是什么血继界限吗?我听达鲁伊曾说雾隐村的忍者可以从人变成水,这个也是吗?”
“黑乎乎?”
伊泽杉先是一愣,很快他就想到面具小强身边有个黑乎乎的侦查忍者:“那家伙死了吗?”
时透无一郎摇头:“没,好像水流一样,剩余部分流走了。”
伊泽杉也拿不定那个黑乎乎是怎么回事,那黑乎乎好像是侦查忍者,但他又觉得黑乎乎的气息不太像人。
伊泽杉说:“他若再对你动手,你别客气。”
时透无一郎点头:“我也这么想,下次用红刃试试,只要不攻击必死部位,他应该不会当场猝死。”
之后伊泽杉带着时透无一郎在木叶转了转。
虽然木叶还处于紧张的重建中,但伊泽杉去的地方都比较偏僻,比如千手大宅后面的森林,比如南贺川潺潺的水流,比如火影岩上方俯瞰木叶。
这些景色其实并不是特别美丽,然而伊泽杉却说了非常多小时候的事。
比如他在南贺川游泳,被水流冲到了宇智波族地,和宇智波家的小子打起来的事;比如他将火影岩当成攀岩墙试图爬到顶端,却总是半中腰掉下来。
“现在想想,估计是路过的忍者故意将我弄下来的。毕竟我爬上火影岩的目的是在上面写差评,因为我真心觉得初代火影的雕塑有点丑。”
伊泽杉如此说。
时透无一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木叶村里满满都是伊泽杉过去的回忆和童年旧事,他听得很开心。
最后伊泽杉带着时透无一郎来到了千手一族的墓地。
千手一族只剩下一两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了,他们住在墓地附近的小屋,远离村子繁华地带。
看守墓地的老头已经老眼昏花,伊泽杉过去敲门时,老头在打盹,根本没听到声音。
伊泽杉只能告罪一声,借了个水桶和抹布,和时透无一郎来到父母的墓地。
过去的墓碑上没有照片,那时候照相还是非常新奇的事,上面只有名字和死亡的年份。
伊泽杉看着满是尘土和蛛网的墓碑,许久不曾开口。
时透无一郎看了看四周,他轻声说:“要打扫一遍吗?”
伊泽杉扯了扯嘴角,他摇头:“不用了。”
打扫的再干净又如何?
这里空荡荡的,不会再有人来,没多久后还是会被灰尘覆盖。
伊泽杉抬手将墓碑上的刻字擦了出来,他的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名字,由衷感谢给他第二次生命的夫妻。
“我活着回来了。”他说:“我有了新家,以后不再来了。”
伊泽杉长出一口气,微笑着说:“我现在很幸福,以后也必然如此。”
“你们不用再担心我了,我也终于可以释然了。”
“愿你们来世幸福。”
愿我们都能得到幸福。
远处有风拂过层层林梢,发出簌簌的声音。
黑色的雄鹰张开双翼,飞到无尽遥远的地方,似乎在拥抱天空中的太阳。
伊泽杉笑着对时透无一郎道:“走吧。”
“我从龙地洞带来了一些新鲜食材,我请你吃炖锅。”
就在伊泽杉和时透无一郎大快朵颐时,雨之国,这个一直在下雨的国家深处,某个晓组织的基地里。
飞段尖叫起来:“佩恩老大!你说什么?!”
鬼鲛也不可思议地说:“封印一个月?等等,我们会饿死的吧?”
佩恩:“所以我提前储存了一个月的粮食。”
角都还是觉得这事很荒谬:“但我们的精力没那可能快速恢复啊!”
宇智波鼬:“……一次性封印七只尾兽,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对啊,太着急了,蝎呢?”
飞段嚷嚷说:“蝎和迪达拉他们俩也不在,就凭我们几个人封印?那要封印到什么时候?”
小南说:“放心吧,我们可以轮换着来封印,总之我们已经成功抓到了尾兽,若是不尽快封印,万一尾兽重新凝聚重生出来就麻烦了。”
宇智波鼬:“我本来就不赞同一次性抓这么多。”
鬼鲛问道:“蝎和迪达拉还没来吗?人多一点速度更快吧?”
“他们不会来的。”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