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看到的世界和我们都不一样。”
“你总是能从我们好不容易做出的决策中看出缺点,甚至推测说后果,就仿佛已经见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千手柱间爽朗地大笑起来:“我当时就想,木叶村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好,因为不犯错,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伊泽杉听后神色怔怔的,他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能看出决策的缺点并说出后果,是因为他有很多历史记忆,从一个和平的法治社会骤然来到半封建半奴隶社会,是个人都无法心理平衡的。
他有太多太多的事不能说,只能在小河边忽悠纲手并排解心中的压力和烦恼。
后来千手柱间也跑来玩,一时不察,纲手称呼千手柱间为大爷爷,伊泽杉听到了,才知道眼前的西瓜头少年就是村子的初代火影。
伊泽杉刚开始挺惊讶,不过想想自己之前吐槽了那么多,千手柱间也没跑来抓自己,他就当不知道,继续满口跑火车。
“……我当年说话口无遮拦,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事。”
伊泽杉低声说:“其实……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办法解决的,但是……”
但是他没有说。
他只是一味地迁怒并厌恶着一切而已。
“我知道啊。”千手柱间坦然地说:“我觐见过大名,小杉,你的眼神和大名看人时的目光有些相似,只是在看到普通人时,你的眼中除了轻慢和不以为然外,还有大名所没有的怜悯与慈悲。”
“所以我想,你以后一定能成长为木叶的支柱。”
“但扉间说,你心中没有支撑的信念,还需要打磨,我认可扉间这句话。”
“可能扉间太焦急了,他也希望有人能帮他吧,结果操之过急,你先折在战场上了。”
千手柱间揉了伊泽杉的脑袋后,又拍了拍伊泽杉的肩膀,他的声音厚重而包容:“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但是看到现在的你,果然我当年想的没错。”
“你成长为苍天大树,有自己的信念,坚定地站在自己的道路上。”
“看到优秀的后辈成长为支柱,我就已经很高兴啦。”
有支撑的存在,柱才是柱。
千手柱间的手掌温暖而厚重,他如此说:“按照你的想法,继续向前走吧。”
伊泽杉听后忍不住潸然泪下,泪水不断涌出,眼中的世界仿佛朦上了一层瑰丽的光影,通透的世界缓缓隐去,露出了千手柱间那张满是笑容的脸。
伊泽杉吸溜着鼻子,他忍不住说:“怪不得您能说服宇智波斑建立木叶村。”
“去吧,他在西边,我相信能说服他的人只有您了。”
妈的,太能煽情了,真是可靠得让人生出懈怠之心的长辈啊,混蛋。
千手柱间大笑起来:“那我过去了,以后……”
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不过能见到一面就是奇迹啦,抱着这样的想法,千手柱间潇洒地离开了。
千手扉间紧跟着要离开,不过在路过伊泽杉时,他还是停下脚步。
千手扉间有些别扭地别开脸:“臭小子,你都哭成花猫了,这模样不适合你。”
记忆里的伊泽杉总是倔强地瞪着自己,像是绝不服输的野猫,张牙舞爪地挥舞着锋利的爪子。
挠人一下虽然不致命,但也挺疼的。
伊泽杉抬手擦了擦眼泪,他呵呵笑:“见到宇智波斑后,你最好一句话别说,否则你会被打爆的。”
千手扉间撇撇嘴,心里暗骂死小子,然后也走了。
猿飞日斩对伊泽杉说:“我听自来也说了,村子变成如今的样子,和老师没关系,是我的失职。”
伊泽杉没好气地说:“你和我说这句话干嘛?我又不是苦主。”
猿飞日斩道:“但如果没有你帮忙,自来也和大蛇丸不会回木叶,我总要道一声谢的。”
波风水门也说:“我是鸣人的父亲,也要谢谢你照顾鸣人。”
伊泽杉诚恳地说:“你就是波风水门?好几个人提起你了,说你死的有点冤。”
波风水门失笑:“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火影该做的事。”
四个火影走后,伊泽杉问宇智波佐助:“你呢?你要去打宇智波斑,还是去打面具小强?”
顿了顿,他说:“我不推荐你去找宇智波斑,被虐的滋味不好受。”
宇智波佐助直接说:“我要找那个带着面具的家伙。”
是他坑了自己的哥哥!
伊泽杉:“宇智波斑朝着西边赶去,估计他要和面具男汇合,你不如绕个路过去。”
伊泽杉简单地画了一个地图:“你先去找面具男,我之后也会过去的。”
宇智波佐助:“那我去找他。”
他拿着伊泽杉的葎草兴冲冲地也走了。
达鲁伊问伊泽杉:“您呢?”
伊泽杉耷拉着脑袋,他开始摸袖子,摸了半天,拿出一个圆滚滚的章鱼吸盘。
下一秒,章鱼吸盘变成了奇拉比。
达鲁伊:???
奇拉比蔫耷耷地说:“牛鬼被抢走了,我没查克拉了。”
伊泽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