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内, 伊泽杉写完一本笔记,太阳要下山了。
他接到了时透无一郎的电话,电话里, 时透无一郎的声音有些飘忽:“我看完比赛了,你在哪?”
伊泽杉有点奇怪:“我在图书馆,要一起吃饭吗?你遇到什么事了?”
怎么说话声音怪怪的。
时透无一郎飞速说:“我今天大开眼界了!原来网球不是社长那样打的!!”
伊泽杉:???
伊泽杉收拾东西,借了两本书,和时透无一郎在某个电车站汇合,俩人一起去附近的肯德基吃汉堡。
吃饭的时候, 时透无一郎一直在说话,他絮絮叨叨地说:“原来球还可以打成外旋发球, 还可以打出弯曲的蝮蛇,还能……”
伊泽杉怪异地看着时透无一郎。
说真心话,这样热烈讨论网球套路的时透无一郎真是头一次见哎。
伊泽杉一边啃薯条, 一边听时透无一郎描述青学和不动峰的地区预选赛, 听着听着伊泽杉也有些懵。
总觉得他不是在听网球比赛, 而是在听两个剑士对战。
伊泽杉说:“似乎很有趣的样子,下次比赛我们去围观吧?”
时透无一郎重重点头:“下周是都大赛,也是周六早上。”
伊泽杉问时透无一郎:“那你看了那些球技, 学会了吗?”
时透无一郎哦了一声:“我只学了几个有意思的招式,其他的没学。”
说真心话, 开通透世界看网球运动员怎么打网球, 有点作弊的嫌疑。
伊泽杉觉得挺可惜:“就算学会了新招式, 你也没法参加比赛了, 没有合格的对手的话,你学这些也没用啊。”
他们皿屋敷中学已经被踢出全国大赛的资格了。
时透无一郎听后也有点沮丧,学会了新招式,当然想实际应用啊。
就在此时,他们背后传来声音:“抱歉,听了你们的谈话。”
一个有着深蓝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少年说:“这位同学,你今天看了比赛后,就能学会那些人的球技吗?”
这深蓝发少年似乎很不可思议,眼中全是狐疑。
“如果这是真的话……”他邀请时透无一郎:“即便你无法参加比赛,但我有相熟的网球俱乐部,俱乐部里有专业的训练仪器和教练,你可以和教练们对战。”
时透无一郎听后眼睛一亮:“真的吗?”
对哦,社团没有人能当陪练,他可以找网球俱乐部。
伊泽杉抬手,啪的一拍,将薯条袋子拍平,他说:“那就去看看吧,要是俱乐部的水平不错,无一郎,我们可以办个年卡什么的。”
他对这个深蓝发少年说:“我是伊泽杉,他是时透无一郎,皿屋敷中学网球社的社员,请问您是……?”
“我是冰帝网球部正选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探究地看着时透无一郎:“听说今天不动峰的橘桔平输给了皿屋敷中学一个新入社的成员,难不成就是……”
时透无一郎也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冰帝?之前输给不动峰的种子学校?”
因皿屋敷中学输给了不动峰,时透无一郎一直关注着不动峰学校的战绩,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此刻听了冰帝的名字,立刻想到了战绩:“好像是三比零?”
忍足侑士的表情不太好,他干巴巴地说:“我们冰帝当时只上二军。”
二军就是网球社实力水平位于第二阶梯的选手,也就是说比赛时冰帝没认真,没派出最强阵容才输掉的。
“可是我听说单打三是正选?”
时透无一郎的记性还是不错的,他以前显得健忘是因为不会去记和杀鬼无关的事。
忍足侑士:“…………”
这还是被时透无一郎的毒舌戳到了痛处。
伊泽杉咳了一声,给时透无一郎使了个眼色,他道:“忍足君也是网球社的社员?”
他问时透无一郎:“你见过他吗?”
时透无一郎:“没有,我看过冰帝的比赛,没见过他。”
顿了顿,他狐疑地盯着忍足侑士:“你是骗我的吧?”
忍足侑士:“…………”
他有点生气了,少年人总是有着自己的骄傲:“是不是骗你,比一场就知道了。”
三个人去了忍足侑士说的网球俱乐部。
俱乐部是会员制,需要会员带着才能进去。
伊泽杉站在旁边围观,时透无一郎换了运动服拿着球拍在场边垫球玩,忍足侑士在旁边做热身运动。
大约十五分钟后,忍足侑士才彻底热身完毕,他盯着时透无一郎,心里全是不解,这家伙不热身吗?
一个教练过来做比赛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了。
伊泽杉打起精神看比赛。
刚开始时透无一郎用发球解决了第一局,忍足侑士看到时透无一郎挥拍时的动作后,彻底产生了兴趣。
“这样灵巧的动作太少见了,要是能结合一些技术,一定没人能接到你的球。”
第二局是忍足侑士的发球局,他开始发力,像是炫技一样将自己会的招式都用了一遍,似乎想要证明冰帝的网球社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