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饭之时,梅萱蕚有些担心,说道:“这李玉不会再来吧!” 马武德见识过石羽的功夫后可以说是信心大增,笑着说道:“来又如何,只要不是仙剑山庄的人大举来攻,相信我们都能够应付得了。” 几人用过晚饭后,趁着休息片刻,马武德趁机发问:“对了,你们此次前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梅萱蕚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啊,闲来无事,石大哥说想出来走走,想起来马伯伯就在附近,我们便过来了,顺便...有一点小事想要向你请教一下!” 马武德哈哈大笑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如果我能帮上忙,一定不会推辞!” 听到二人谈论到正题,石羽连忙竖起耳朵倾听,只听梅萱蕚说道:“这事儿还要从年前说起,在姑苏城内出现一个江湖败类,居然用孩童的血来修炼邪功,我们梅家几次出手,都是无功而返,后来石大哥到姑苏,发现这人的老巢,此人约有二十多岁左右,名叫竹云州,不用兵刃,但是手上功夫颇为凌厉古怪,马伯伯可听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马武德呻吟片刻,面色微变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听说在云贵一带有一个金蚕教,教中之人个个带着邪气,以修炼蛊虫为主,也练外门功夫,好像有过这门功夫,叫做通幽鬼爪,乃是当地人从毒蝎攻击中悟出的功夫招式。” “每一爪都出其不意,狠辣异常,听闻修炼这门功夫,起初之时对身体损伤比较大,需要以童血辅佐,来压制毒性,待到修炼至大成,便不再需要童血,这也只是当时年轻时的听闻,真假未知!” 秦越听闻有些气愤说道:“那这金蚕教在云贵什么地方,居然有这等邪法,难道武林中人就不管吗?” 马武德笑了笑说道:“当然管啊,当时这金蚕教声势浩大,并且行事狠辣,惹的是天怒人怨,武林众多门派便约定群起攻之,这前来的武林联盟人数众多,奈何这云贵地区山林毒瘴密集,这金蚕教实力也不容小觑,就这样鏖战多日,到后来两边都已经坚持不住。‘’ “再后来金蚕教中诸位长老商议,不能再这样下去,双方便坐下来谈和,好像是达成了一些约定,其中有一条就是这金蚕教活着的弟子中,修炼这通幽鬼爪的人数不能超过三人,并且不可随意掳孩童练功,双方这才作罢。” 梅萱蕚听闻呻吟片刻说道:“如此说来,这金蚕教中能够修炼通幽鬼爪的不是身居高位就是出类拔萃的弟子,如此看来,这竹云州只怕不是教中翘楚,就是偷学了这等秘法,为了避免被追杀,这才来到中原腹地,远离金蚕教来避祸。” 马武德听闻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场大战发生在四十多年前,当时我不过是十多岁,也是跟随师傅云游,得到的一些见闻,当时这通幽鬼爪金蚕教中很多人都有修炼,不过在那场大战中已经有多人丧生,后来存活并且会这功法之人有十多个,有些也是年轻小辈,按道理说已经远远超过约定的人数,这金蚕教是不可能有弟子再学的,如今这竹云州只怕是教中叛徒,偷学这秘法的可能性居多!” 秦越想了想说道:“若是如此倒也好办了,如果是背叛金蚕教的话,肯定会被金蚕教视为仇人,只要我们报告给金蚕教得知,不用我们出手,他们来清理门户就可以了!” 梅萱蕚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是马武德听闻后却是连连摇头,说道:“这金蚕教教规极严,若是有人叛教只怕早就遭到了追杀,这竹云州应该不是个普通人,既然在姑苏为祸这么久,都没有人前来,说明很可能教中之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其次这金蚕教经历过上次大战后,为了安全起见进行了迁移,现在总坛在哪里并无人知晓,你们就算前去只怕也是一无所获,况且若是一旦遭遇不测,只怕还没有找到金蚕教,自己的小命都被丢掉了!” 梅萱蕚想了想确实有些困难,便放弃这条办法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让这竹云州在中原武林横行无忌,不如我们去求武当掌门,或者是少林方丈,让他们来主持公道!” 梅萱蕚如此说,其实是担心石羽的安危,石羽虽然武功精进,但是经过一路了解,这竹云州应该不止通幽鬼爪的功夫,交手只怕石羽会有生命危险,这件事如果能交给武林中正派高手来处理,自然是保险的多! 马武德却是不以为然说道:“此事有些不妥,首先这人是否是金蚕教弟子你们也不能肯定,弄不清楚底细,这些江湖名宿不会贸然出手,否则一旦被某些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到时候难免名望受损,所以说此事你们还是不要管为好,刚才你们不是说这人功法还没有大成,那他肯定会继续作恶,说不定哪天被哪位江湖高手看到,顺手就除去了。” 马武德最后说的话,自然是为了让梅萱蕚和石羽宽心,但是石羽并不是这样想,一想到可能还会有孩童丧命,便心中不忍,但是此刻又走不得,只好说道:“不碍事,我已经决定继续追查,不管这人是不是金蚕教弟子,我都要他伏法才行!” 说着说着便到了深夜,三人商议好轮流守夜,以防晚上有人来偷袭。 哪知一直到了天亮,也不见有任何人前来,白天一天也是,这混元观异常安静,和马武德所料想完全不同。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三人进洞查看,这三颗玄果已经看不到了,梅萱蕚有些吃惊,马武德却说道:“就是如此,这果子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