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吧。”
路婉婉点点头,也是。
她们俩站在这里,旁边的套房门也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是威尔,他惊讶地看看二人,“你们还没有去吃早饭吗?”
“这不是在等你嘛,一起去?”
祝槐笑笑,“正好‘宁宁’刚才也听到点东西,边走边说吧。”
邮轮上供给的早餐餐点种类也十分丰富,不过正如KP昨晚说的,根据休谟家给出的日程表,稍晚就有为了代替起航仪式的迎宾酒会,也不适合吃得太饱,垫个肚子足矣。
三人在自助餐厅消磨了好一阵时间,回来的时候才看着罗曼哈欠连天地准备出门,带着两道黑眼圈望着他们,“咦,你们这么早就去餐厅了?”
威尔无语,“是你起太晚了。”
“因为昨晚我突然很有灵感,”罗曼正色,“煮告诉我应该及时把它们记下来,那我当然要这么做了。”
他得意道:“我可是卡在KP要扣成功率的前一秒睡的。”
KP:“?”
“好了,既然你们都去过了,那我——”
他的话被递到面前的打包好的餐盒打断了。
“反正你去也是点意大利面,”祝槐挑挑眉,“什么也没加,你比较喜欢自带的番茄肉酱吧?”
罗曼:“………………”
他张大了嘴巴望着她,满眼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默默接过餐盒,看着对方回房关上了门。
路婉婉:“以我的感觉……她人挺好的诶。”
KP:“?”
威尔:“嗯。”
“好人,”罗曼回头就去开了自己乱七八糟的行李箱,“哎我酱呢?”
酒会定于上午十点,四人里起得最晚的罗曼磨磨蹭蹭收拾完也都九点半了。不过这豪华邮轮上的电梯足有十几部,这个时间才去会场倒也不怎么拥挤。
会场大门旁边一左一右地站着几个保镖,厅内打扮入时的宾客们或坐或站,也一早布置好了可供落座的圆桌和花纹圆背椅。
除了一排手搭餐巾托着托盘随时准备为客人服务的侍者,自助吧台上还有可供自行取用的酒水以及各色精致的餐点和点心。
“我必须得说,”年纪最小的威尔嘀咕,“我不太喜欢这种社交场氛围。”
他还没到合法饮酒年龄,这会儿很自觉地喝着果汁,声音也只是压低了跟队友抱怨——和他们同桌的还有个陌生男人,正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餐巾。
路婉婉作为还在象牙塔的纯医学生选择闭嘴。
罗曼是个不管什么情况都能迅速沉进自己世界的,祝槐看着自己点的那杯酒也不打算喝,“等开始就好了,应该快了吧。”
主持人上台得很准时。
他做了简单的陈词,随后就请来了这次婚礼女方的父亲——休谟家的老爷子有着一副典型的成功人士的形象,口才也风趣流利,在台上侃侃而谈不仅不会惹人反感,还不时逗得台下友善地发笑。
这自然也少不了他地位的原因,相较而言,两个新人作风要低调些,他们的主场要在之后呢。
桑德拉·休谟长相明艳,举手投足自然大方,看着她和旁边样貌相似的中年女人聊天,就知道她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婚礼的另一个主角爱德华·琼斯也是一表人才,他相貌十分英俊,注视着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桑德拉的眼神里满怀爱意,而后者回视时也是如此——很显然,这才是他们结合的主要原因。
和他们同桌的男人忽然叹了口气。
他摇摇头,“爱德华这小子,攀上高枝一下子发达了啊。”
在场四名玩家:“?”
有情况。
见几人立时投来了视线,男人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讪笑两下,转头叫服务生上了杯酒来。
“请问你是?”祝槐问。
“我……”男人笑容尴尬,“他大学同学,也是同社团的成员。刚才那么说也不是嫉妒他,就有感而发。”
威尔:“有感而发?”
“没什么,”爱德华的同学连连摆手,“没什么。”
“哎呀,没什么就不说了。”
罗曼爽快地一挥手,“来,大家一起为猫——为新人们干杯!”
这下正好缓解了刚才的尴尬,男人马上跟他碰了杯,“干杯!”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在他一饮而尽的同时,其他人都亲眼瞧着罗曼手一斜,酒全洒在了自己摊在大腿上的几层餐巾上。
三人:“……”
草。
酒过三巡,在他“为休谟干杯”、“为爱德华干杯”、“为桑德拉干杯”的一系列接连攻势下,爱德华的同学渐渐大了舌头,半趴在桌上,只有一只手还留在空中一下下地点着,“我、我还是第一次见……见这么能喝的,厉……厉害啊……”
这头的罗曼才找侍者换完第七次餐巾,“?”
罗曼:“为飞面大神干杯!”
“干、干杯,干杯……”男人摇头,“不行,兄弟,我真的喝不动了……”
“马上就是婚礼的日子了,尽兴一下也不会怎样嘛。”祝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火,“作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