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依旧温雅。
“应该不止是这个原因。”克里丝汀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佩特利诺一族的传闻——说我们有心灵感应的能力,当选族长的一般是同辈血统觉醒最明显的那一个。”
望舒:“……血统?”
“涉及家族秘辛的部分请容许我不回答。”她说,“所以我刚才——在未经你们允许的情况下稍稍动用了一下,之后就不会了,我保证。”
但在场的人都清楚,她亮了自己的手牌。
……意思就是他们的心思会无一例外地暴露在她面前,别妄想说谎。
祝槐:“?”
在?她可是欺诈师。
不过——现在,至少现在她还没有那个必要去这么做。
“是的,”祝槐叹气,“那才是我们来——也是雅各布求援的真正理由。”
“报案人被冒名顶替了。”她说。
“我们和雅各布的妻子碰过面,结果在找到雅各布的时候才从他的说辞里发现和他的妻子对不上号,具体时间应该是在昨天下午。”
“对方动机不明,方法不明,他觉得自己对付不了还要躲避‘湾鳄’的追杀,这才会想到您。”
克里丝汀:“好吧……”
“如他所愿,我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克里丝汀说,“至于他妻子是真是假,那是他自己的事。”
祝槐:“哪怕那个冒牌货好像知道他和佩特利诺的关系?”
当时对方是对她这么暗示的,虽然没有直接说明雅各布的背景为何,但看上去心里相当有数。
“那就等威胁到佩特利诺家头上来再说。”克里丝汀冷漠地说,“目前来看,那人还是冲他来的。”
“其实还有一件事,”祝槐说,“依然是关于那起失踪案。”
“他妻子声称他是跟着情人私奔——”
——她看到克里丝汀难得绷不住形象地抽了下嘴角。
“雅各布的说法有点不太一样,但总归差不离,他是和一个女人一起‘为了未来’而私奔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祝槐继续说道,“佩特利诺应该跟政府方面牵扯很深吧?”
克里丝汀默认了她的话。
“以雅各布的证言,失踪的其实是那个叫戴安娜·博比的女人,”祝槐说,“但我向警局提出相关要求的时候,却被对方推辞到明早再说——我怀疑到明早我也不一定拿得到那份资料,所以想请您帮个忙。”
克里丝汀的神情到这里才稍微变了一下。
“我知道了。”她说,“我明天会递话过去的。”
看样子她同样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要做的也不止是递话这么简单——但克里丝汀打量了坐在这里的一圈人,有点迟疑地问:“我的确有听说过费伊·穆尼因为怀疑警方会因为佩特利诺家的关系包庇雅各布,非要要求外地的警察来调查,不过,你们真来了这么多人……?”
其他人:“……”
那倒也不是。
“咳,”祝槐说,“我们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聚集到一起的。”
“比如那边两位——”
她说:“就是连续杀人案的未遂受害人。”
听闻在自己家族属地上发生的那起凶案,克里丝汀的神色也略微收敛了些,露出了点若有所思。
“抱歉,我们因此也对那个案子很在意,”路婉婉见状就趁势追问道,“看样子……难道您知道什么吗?”
“听说和邪|教献祭有点关系,”罗曼说,“煮会惩戒他们的,RAmen。”
其他人:“……”
你现在也很像邪|教啊喂!
克里丝汀挑眉看了一眼罗曼。
“好吧,既然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说,“我们家族的确也有自己独特的信仰。”
“‘女巫世家’吗,”望舒问,“我听说——”
他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在人家地盘上问这种事有挑事之嫌,反倒是克里丝汀自己提了起来。
“如果你是想说活祭,”她道,“是的,发生过——而且用的是人类。”
厅内一静,克里丝汀又说:“我不在乎你们对此发表什么意见,这些也是之前的事了……近些年来我们都改用了动物,没错,祭祀仍在进行,每年一次。”
“要说回那起连环杀人案,我认为凶手的确在利用人类进行活祭。”克里丝汀思索道,“我们这里也收录有一些术式——不,不会给你们看的。”
脸上写满好奇心的罗曼恹恹地坐了回去。
“呃……”路婉婉小心翼翼道,“我们还可以问一些别的问题吗?”
“可以,”克里丝汀回答,“在我能告诉你们的范围内。”
“好的。”
望舒当机立断道:“您养猫吗?”
其他人:“……”
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克里丝汀:“?”
“是这样,”祝槐开口,“我们两次碰上了同一只黑猫,就在想会不会——”
“我是有只黑猫,但已经走失一段时间了。”克里丝汀惊讶地问,“你们见到它了?”
“算是……?”吴克摇着头啧啧了两声,“一次是在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