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事儿你不必说了,规矩都是太子爷定好的,没有人可以违背。太子爷才不赚昧良心的钱!”
那女子还是有些不情愿,于是干起活来,简直拿出了拼命的气势,直接卷的一起干活的女子们都不敢歇气,生怕被比下去了。
而萦絮还有了其他意外的发现,她每每一出桃花楼,对面的屋子便会打开门。
再往后,家家户户的门就会接一连三的打开。
萦絮当时有些不解,直到数日后,京城大盗在桃花楼外落脚,却正好被晚睡的萦絮撞见。
“来人啊!”
萦絮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就被捂了嘴巴,她来这儿只依仗太子爷,周围都是些人生地不熟的。
萦絮当时差点绝望了。
结果,没过多久,拿着锅碗瓢盆,棍棒刀斧,举着火把的百姓们乌压压的闯了进来。
之后发生的事儿,因为过于血腥,萦絮有些不愿意回想。
只记得,那位声名赫赫的京城大盗……被打的连京兆尹见了都唬了一大跳。
这事儿萦絮写信给胤礽说了,胤礽直接拍板,将桃花丹给街坊邻居一家送一瓶。
后面又是一番过年走亲戚似的拉扯,但最终邻居们都收下了,于是在下一次桃花楼人满为患的时候,不少邻居也开始帮着维持秩序,生怕有些浑水摸鱼的人。
萦絮也因为这样,意外的觉得轻松了不少。
默契,就这样在不言中产生。
桃花楼短短数日,便这样牢固的扎根在了京城,每日这条人满为患的街道,已经成了京城的一景。
哪怕是外来之人,都要凑个热闹。
于是,桃花楼的声名一下子越传越远。
然后,康熙收获了一箱子的“桃花楼分店选址倡议书”。
康熙并不是很想回那批看似请安,实则暗搓搓想要把桃花楼分楼拉到自己任地的折子。
而且,康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胤礽终于将京城附近所有的桃花都薅了一遍,又加急炼制出了一批桃花丹后,今年的桃花丹便将只有存货了。
等处理好了新鲜的桃花后,胤礽这才用菖蒲露炼制出了一颗新鲜出口(划掉)出炉的菖蒲丹。
康熙直接用一只精致无比的盒子将其装起来,正大光明的放在案几上,这才状似不经意的让梁九功去请人。
“传左都御史吴正治,朕有事交代他。”
没多久,吴正治来了。
花甲之年,满鬓霜白的左都御史摸索着门框,扶着迈过了高高的门槛儿。
梁九功想要去扶,却被推开:
“臣来与皇上议事,公公乃皇上近侍,臣若是坦然受之,乃是大不敬!
臣,左都御史吴正治,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吴正治一进去,纳头便拜。
原本现在窗边的康熙看着吴正治朝御案磕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几步走了过去:
“吴爱卿,快起来吧!朕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身子骨不好,不必行大礼。”
“礼不可废!皇上怜惜臣,但臣不能依仗您的怜惜,做不敬之事。”
干瘦白发的老大人颤颤巍巍的晃了晃手,态度极其坚决。
康熙也是无奈了:
“罢了罢了,梁九功上茶!吴爱卿,朕今日想要和你说说你年前那道折子……”
“皇上!臣请收回那道请辞折子!”
康熙:“……”
“怎,怎么了?吴爱卿不请辞了?”
康熙原本打好的腹稿在这一刻直接化为飞灰,吴正治直接激动的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对!臣不辞官了!臣哪怕死在任上!也要为我大清奉献出最后一滴血!”
康熙:“……很不必如此,朕没有那么狠心。”
吴正治两眼狂热的看着康熙……不远处的瓷瓶,深切陈情:
“有您这样英明神武的君主,有太子爷那样的天纵奇才,臣……愿肝脑涂地!”
“何以至于此……”
康熙弱声弱气的说着,下一刻,那瘦的看上去浑身没有一两肉的吴大人激动的胡子都抖了起来:
“怎么不至于!皇上不知,太子爷的桃花丹,终于让臣的小女睡了一个好觉啊!
那孩子幼时与臣的老妻一同出门遭遇了劫匪,马受了惊,那孩子只来得及把她的娘从马车里推出来,自个却落入深涧。
虽然后来寻了回来,可是每逢阴天下雨,那孩子必要疼上一遭,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如今那孩子年纪大了,也该成婚了,可是她的身子骨早在那冷水中泡坏了。
臣不愿让她在京中受人诟病,也不愿意让她去旁人家中看人白眼,受磋磨……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
准备好一切,想要劝说吴大人不要辞职的康熙这会儿心情很是复杂。
虽然,躺赢很爽。
但是,为什么不是因为自己?
辛辛苦苦安排好了一切,结果……这一次又被他的小太子截胡!
康熙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也就庆幸吴大人如今眼神不好,否则那臭臭的脸色定要被瞧了去。
半晌过后,